“他既没呼吸也没脉搏,瞳孔完全没有反应,皮肤像烤过的约克夏布丁。不管过去他有什么优缺点,都已经过去了。”
劳拉靠过去看清楚些:“是,你说得没错。噢,你想这会不会是……”
“不要……”雷吉见她伸手去拿雕像,连忙阻止,可惜晚了一步。
“我只碰到边边。”她用三根细细的手指小心翼翼拿起那座雕像,把底部翻过来,有个尖角上凝结的血特别多。
“真恶心。”劳拉说。
“对,”雷吉说,“我们把它放回原处吧,好吗?”
“当然好。”劳拉说。
她把东西放回原处,想了一想,又说:“不,我想应该是这个样子才对。”
她轻轻调整一下它的位置,然后起身,视线从雕像移到原本放雕像的座子。
“你想,它该不会是自己掉下来砸到他的吧?”她问。
“力道这么大,不可能。”雷吉说。
劳拉想了一想:“那我想也不可能是自杀。”她没精打采说完这句话后,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终于,劳拉开口说:“嗯,可能是有人闯空门,欧克想抓他。”
“对。”
“可是如果不是小偷,那么最可能的就是……嗯,欧克是个……那么不讨人喜欢的人,任谁都想拿东西敲他。”
“在耐吉的办公室里?”
“在哪儿遇上就在哪儿敲呀,我想应该是这样。”劳拉说。
“他人见人厌的部分你说得对,可是这地点实在不妙。”
她忖度片刻,说:“不可能是耐吉做的。”
“当然不可能。”雷吉说。
“他不会这样滥用他的雷明顿铜像。”
“你说得对,”雷吉说,“但这不能作为不在场证明。”
“那个烦人的嗡嗡声是什么?”劳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