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配属伪军刘桂堂部约3000人,总兵力2.8万人。
奉命迎战的张自忠部:
第二十七军团 军团长张自忠
副军团长李文田
参谋长张克侠
第五十九军 军长张自忠(兼)
第三十八师 师长黄维纲
第一一二旅 旅长李九思
第一一三旅 旅长李致远
第一一四旅 旅长董升堂
第一八○师 师长刘振三
第二十六旅 旅长张宗衡
第三十九旅 旅长安克敏
骑兵第十三旅 旅长姚景川
张自忠第二十七军团全军总兵力两万余人。
潢川是豫南的一座县城,位于信阳正东,是日军攻取信阳的必经之地。潢川一带一马平川,缺少屏障,易攻难守。显然,在此地设防仅仅守城和正面防御是不够的,还需要注意侧翼的安全,以防敌人迂回从侧后攻击或包围。
根据实地的情况,张自忠以一八○师独立第三十九旅安克敏部,正面固守潢川城;以独立第二十六旅张宗衡部守城东七里岗一线;以三十八师一一三旅推进至潢川以东之春和集,先头阻敌;以三十八师主力配置于城西二十里铺地区,担任预备队,防止日军沿河西上迂回潢川以西;以三十八师一部兵力对潢川西北息县方面实施警戒;军指挥部设于城西任大庄。
五十九军官兵多系山东、河北和豫北的子弟,对豫南、鄂东阴霾潮湿的气候很不适应,加上多日行军疲惫得很,身体抵抗力减弱,时值秋天又正是蚊虫肆虐的季节,所以患染恶性疟疾的官兵不少,军中医疗设备、药品均缺乏,尤其是治疗疟疾的特效药阿斯匹林极少,甚至奎宁丸也供应不够,以致每天都有官兵死亡,严重影响战斗力,连张自忠也染上疟疾。张自忠对官兵们这种困境,也是感到痛苦,焦急万分,却没有办法。
9月7日,刚刚攻占固始的日军第十师冈田支队,未加休整即马不停蹄的向西猖狂扑来,当天抵达潢川以东的春和集。便遭到三十八师一一三旅的迎头痛击,双方展开激战。这真可谓“冤家路窄”了。
这个日军第十师第八旅冈田资旅长,在徐州突围中曾把三十八师一一二旅包围在车站内,他满以为那次是全歼一一二旅是如探囊取物,谁知这支令日军谁碰上谁就会头痛的中国军队,在那样的劣势下,居然“遁地”而去,5000中国军人,硬是在他的眼皮子下安然溜走,他连中国军人的一根头发都没逮着,事后把他和他的顶头上司、第十师师长筱塚义男气得几乎要剖腹自杀。
这次他率领的冈田支队扑向潢川,听说挡道的正是张自忠的五十九军。这位日军少将不由得仰天狂笑起来:“呀西,呀西。张自忠,我们又碰上了,上次你的部下从我手边逃掉!这次我绝不会再给你溜掉的机会了。”不过,他的大话说得太早了一点。张自忠趁日军阻于春和集之机,督令各部加紧赶筑防御工事,并给全军下达手谕,勉励官兵们要不惜一切牺牲,与阵地共存亡。
他还对守城的独立第三十九旅旅长安克敏说:“你要死守潢川,潢川就是你的棺材。”
安克敏向全旅转达了军团长的谕示后,命令把四门堵死,把桥梁拆除,以示与城共存亡的决心。
11日晚,冈田支队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突破了一一三旅的阵地,占领春和集,但次日又在黄冈寺遭到独立二十六旅的猛力抵抗,双方形成拉据式争夺战,冈田支队伤亡惨重,已失去续攻能力,不得不停止攻击,在此等待师主力到达。
14日,日军第十师主力濑川支队(由第三十三旅及师炮兵主力组成)进至黄冈寺。
由于正面进攻难以奏效,日军改变战术,以小部兵力沿固潢公路作正面攻击;师主力则沿淮河西窜,向潢川以北、以西迂回。
15日,日军攻陷潢川西北的息县城,并继续向罗山进犯,企图切断五十九军退路的信(阳)潢(川)公路。对五十九军形成前后夹击。
针对敌人新的动向,张自忠遂改变部署,命三十八师向西北方向出击,其中一路以一一二旅、一一四旅向占领息县之敌攻击;另一路以一一三旅二二三团向潢川以北十五里铺出击,阻止后续日军由此增援息县;以独立第二十六旅及一八○师直属部队为军预备队,配置于潢川;军指挥部由城西任六庄移至城南。
14日夜,三十八师兵分两路勇猛出击,息县方面战况尤为激烈,双方均伤亡惨重。就在这时,潢川正面日军在20多架飞机和强大炮火掩护下,向我发动猛烈攻势。张自忠将预备队投入战斗,依托潢川城东七里岗坚固阵地抗击日军攻击。双方激战两昼夜,战线呈对峙状态
这样,潢川东、西、北3面均发生激战,只有城南指挥部方向相对平静。
15日中午,突有日军骑兵一部向城南迂回,突袭五十九军指挥部。保卫指挥部的部队只一个手枪营,情况十分紧张。为保指挥中心的安全,有人建议把军部南移。张自忠深知,此时移动军部,不仅影响士气,且将失去守城部队的唯一退路,因而坚决不允。他一面指挥手枪营抵抗来袭之敌,一面调独立二十六旅六七八团赶来增援,经半天激战,终于将敌人击退。
六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