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已经不抱希望了。
你住在哪儿?""就这儿。
"她回答,"事实上,好像是住同一层楼,除非你睡屋顶。
""你什么时候到的?"我问。
"昨天。
"她说,"从那时一直喝到现在。
"我们真的住在同一层楼,相隔5个房间。
她虽然醉眼惺忪,但依然发现我在局促地环顾四周。
"斯莫尔伍德,你想捍卫的是谁的名声,我的还是你的?"菲尔丁问,"不要担心,这儿我自己能行。
"她摸索着把钥匙插进锁孔,嘴里依旧叼着那截折断的香烟,上面吊着几缕烟丝。
"等你-等你不这么累的时候,我来看你。
"我说。
"没必要等到圣诞节。
"她说道,好不容易终于打开了门。
"对不起,斯莫尔伍德。
"她一边说,一边用拐杖做了个晚安的动作,微微地提起,又颓然地放下。
"你说得对,等我不这么累的时候我去看你。
"她走进房间,脸朝下横趴在床上,衣未宽,鞋未脱,双臂张开,拐杖依然捏在手上。
她几乎是当即就睡着了。
我退出房间,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