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喝多了酒,肖波送我回家后就没有走,他说想看海牛队赢了没有。回家的话就播完了。我就让他在客厅里看,在我去给他倒水的时候他从背后抱住了我。我挣扎着,请他不要这样。肖波一边压住我挣扎的双手一边轻吻着我的耳朵,他说你害怕什么呢?我们都这么大了。他把我推倒在床上,他一边剥我衣服一边说,一个人是很苦的事情,你干吗要压抑自己呢?平时找我的那些人不一定都是小姐,大家生理需要嘛。有一次,我和一个女的做完后她还给了我500块钱呢。
我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我一把把他从我身上掀下来,我情绪激动地说,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大伟来A城了,他在电话里说他来A城出差。突然想到你在这个城市。你能见见我吗?
我换上了最漂亮的衣服,精心地化了妆。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心里的伤。更何况是曾经很欣赏我的人。这时候,人们都穿上了厚厚的衣服。习惯了温吞吞季节的人们对突然而至的寒冷显得不适应了。每个人都抱怨着天冷,每个人都在街上走得匆匆忙忙。我上了车,那辆挤满了人的公共汽车。快过年了,A城的人还是这么多。真不敢想要是所有的外地人都离开A城了会是什么样子。
在上海宾馆那一站时,上来了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司机就摁响了车上的喇叭。请给老、幼、病残、孕妇让座。一个小伙子站起来了,一个男人扶着孕妇坐下,转头对着小伙子说了声谢谢。天!这不是小池吗?才不到一年的时间,他竟要做父亲了。我怕他看到我快速地扭过头去,可泪已经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