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既是最坏的时代,也是最好的时代(..

他唯一的希望是勘探到更多石油。默奇森恳求他到东得克萨斯去,但他却不肯去。他所有的合同和租赁协议都是在新墨西哥州边界的沃德县和温克勒县,可是他在西得克萨斯地区石油供应配套部门的信用却开始走低。莫纳汉斯的旅馆把他驱逐出去后,他逃到了克米特的新旅馆。克米特的新旅馆把他驱逐出去后,理查森最后干脆在城外的一处农场里留宿。绝望之中,他只好用“穷孩子的办法”,用杂货和最终支付酬金的许诺给手下人发放报酬。在大萧条期间,理查森这样的穷孩子每天付给钻探工的报酬是10~12美元的石油,如果钻探出的井恰好产油的话。如果钻探不到石油,那就看钻探工的运气了。由于经常性地在克米特的杂货店里赊账,理查森成了以给手下发放面包、鸡蛋、牛奶等物品著称的人。

1931年,理查森想方设法在沃德县的奥布莱恩农场钻探了另一口油井,但是钻探结果跟他的期望值很有出入,些微的利润都到了银行手中。更糟糕的是,这口油井耗尽了他最后的资金。到初秋的时候,理查森已经彻底破产了。他对沃德县有更多的石油储量确信无疑,正如他在沃斯堡和达拉斯的银行里一次次无用地论证过的那样。10月下旬,在克林特·默奇森的帮助下,理查森曾经想方设法从达拉斯第一国民银行的内森·亚当斯那里花言巧语贷款11万美元,情况一度暂时好转。这笔资金使得理查森可以在沃德县北部的埃斯蒂斯和斯卡伯勒牧场开凿一批新油井。其中有几口油井产油量一般,但是到1932年中期,理查森的现金流已经非常缓慢了。他的债主,包括出租给他钻机和管道的石油公司都开始起诉他。他已经无力清偿自己的债务了。

传票投递人开始到处搜索他。为此,理查森每次外出时都很小心。晚年的时候,他说起有一位债主曾经在他和默奇森外出打猎时找到他讨债。无奈之下,他向默奇森寻求更多的帮助,于是默奇森开始为他还贷。一年后,默奇森干脆完全接手了他第一国民银行的债务。*作为担保,理查森把奥布莱恩农场的最后一批租赁权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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