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底下有什么东西……”(4)

他们都成了美国的第一批依靠辛勤劳动起家的亿万富翁,带来了美国人财富观的变化,他们邀请国王和王后参加他们的盛宴,积累了他们所在时代的所有玩具:别墅、牧场、牛群、飞机、游艇、高级轿车、摩天大楼、饭店和议员的身份。在他们重新安排美国最有权势的家庭,并最终让三个中意的后辈入主白宫的过程中,全体美国人都为他们所迷惑,后来又对他们充满怀疑,最后经过一段枪炮交火,逐渐地把他们看做是邪恶的化身。

到后来,他们血气方刚的创业时代逐渐演变,沦入一个肮脏的发展过程,历经家族争端、丑闻、谋杀,最后陷入充满敌意的破产乱局。有些家族从中幸免,有些家族则从此沦落。有几个家族如今仍然财富多多。正如以得克萨斯为背景的电影中描述的,他们的历史是一篇宏大的美国史诗,其中有让人欣喜的高峰,也有让人惊心动魄的危谷,而这一切,在某种程度上,都始于一个名叫帕蒂略?希金斯(PatilloHiggins)的怪人和他们称为“大山”的那个神秘的土丘。在历史记载中,那个地方被称做“纺锤顶”(Spindle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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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得州之外的人来说,要弄懂得克萨斯州可能不那么容易。首先一个难题就是该州的面积:南北距离801英里,东西距离777英里。如果把该州置于东海岸,那么它能覆盖缅因州、佛蒙特州、新罕布什尔州、马萨诸塞州、康涅狄格州、罗得岛州、纽约州、宾夕法尼亚州,以及俄亥俄州,此外,还大概会有一个北卡罗来纳州。该州幅员辽阔,包括了北美冰川之外的所有风景:东部有松树林,西部有沙漠和沙丘,海岸线附近有沼泽和荒野,山脉高达8000英尺,从达拉斯延伸到埃尔帕索的平坦的草原足以满足野生动物的生存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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