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束鹿?这家伙这么狠?”梅月耳有些不解。“听说他也是上面看中的人,和你一样很有前途。我就纳闷了,你们为什么不能好好共事,一起成为霍家湾人民的好领导呢?将来你们都发达了,也可以成为好朋友,何苦一定要斗个你死我活?”
“我这么想,他可不这么想。”孔孟章苦笑道,“特别是前几天上面来人搞了个民意测评,他的票数比我低,心里就更来气了。我估计,中央纪委专案组把我找去,很可能是他在背后捣鬼。说不定,有百福就是在他唆使下对我进行诬陷的。”
“把你搞倒,对他有什么好处呢?”梅月耳问。
“最直接的好处,就是他更有可能登上常务副省长的宝座。”孔孟章分析道,“如果我们相安无事,他也有可能会上,但最多干到人大政协的副职,然后退休养老。可是他不甘心,他的心很高,非要爬得更高。这次省委副书记洪息烽出了事,他觉得机会来了,非得趁机爬上去。可是上面想先用的人是我,不是他。他对此很恼火,就想出了这个阴招。”
“古话说,无毒不丈夫。这个郝束鹿,看来是个又狠又毒的大丈夫。”梅月耳努力地帮助出主意。“既然他毒,你也不能软弱。你要想出人头地,就得比他更狠更毒。他不是用阴招吗?你也可以用啊。看谁比谁阴,谁比谁狠,谁比谁毒!”
“嚯,还有一句古话,叫做最毒妇人心。”孔孟章忍不住笑道,“看来,要对付姓郝的这个毒丈夫,还得用上你这颗最毒的妇人心。”
“你坏!我这不都是为你好啊?我对敌人毒,对朋友亲,我可是爱憎分明的人。”梅月耳捶了他一拳,解释道。
“是啊,我知道,在郝束鹿面前,你就是最毒的妇人心;在我孔孟章面前,你就是最甜的小甜心。”孔孟章表扬道。
“别尽开玩笑了,想想办法,怎么样对付姓郝的老狐狸。”梅月耳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