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打吧你,快说!”丘大任瓮声瓮气说了话,他总算为刚才的受辱出了口气。
“依在下之见,此女当有西施的面容,梦露的身段,林徽因的气质,雅典娜的智慧,当数本队中的林溪是也。”
众人多投赞成票,惟有陈嘉桐叹了口气道,只可惜名花有主,早被人霸占了。
“谁这么牛逼?”有人问道。
陈嘉桐却突然把声音低了八度,窗外的尔瑞和金锐屏息细听,屋内突然爆发出一阵愤愤不平的议论声,但很快被陈嘉桐的嘘声制止了。
“这事信不信由你们,不过要说真正的警花,还有一个人,乃花中之王,女中之皇,太阳出来,众星无光。你们谁也没有发现。”
“你说还有谁?”黄琳顷刻来了兴趣。
“我来教诸位兄弟怎么选秀,从林溪分析,她的脸很正点,特别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放电足以让大小男人失去抵抗,故而连金魔头那种铁血警察也按捺不住,露出原形――可她的脸有些长,下巴的弧线不如田甜那么自然,偏方了一点。鼻孔两翼偏大,稍嫌肉肉的,不像娆娆那么小巧玲珑……”
“咱来看另一个:这是一张具有古典美的面庞,眼睛不如娆娆那么大,可顾盼生辉,很有神韵,脸型是中国传统美人儿的瓜子脸,特别是皮肤,白得你能想象出大理石的雕塑,尤其是嘴唇――你黄琳不要不高兴,田甜的嘴唇笑起来好看,咧开的弧度上唇和下唇是二分之一的比例,很清纯,但比起她来,像个幼儿园擤鼻涕的小朋友。这位圣女,嘴唇非常饱满,有那种成熟的风情,至少可以评为全省公民最想亲吻的女人,如果她能对你笑起来,那可真叫Charming,足可以把咱们一堆全电死,只剩下一个金魔头。”
“你这家伙真是一流的采花大盗。”曹原突然插了话,他也在听,他已经知道了陈嘉桐所说的对象。
“到这份儿上你们还猜不出那就绝对弱智了。”陈嘉桐此时自鸣得意,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只怨上帝差我晚来了几年,只好在梦里与她相会去也。”
“什么是Charming?”黄琳急得爬过了床头,紧挨着陈嘉桐盘问,等陈嘉桐说出了名字,吓得他差一点从床上滚落下来。
“好哇,你竟敢犯上作乱,那、那可是咱们师母大人啊。”黄琳变成了结巴嘴,惹得大家又是一阵哄笑,黄琳不以为然道,“你嘴上说说算了,要真动了这邪念,立马就死定了。”
“此话怎讲?我咋没听明白?”
“你真是的,这叫不怕红脸关公,就怕抿嘴菩萨,谁要是犯到她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
“你小子瞎说,有何证据?”
“尔等真乃孤陋寡闻也,她是烈士遗孀,连校长都敬她三分,每逢清明或年节忌日,市里领导就来一大群,又是鲜花又是慰问,让她继承革命遗志,站好三尺讲台,这都在报上登着哩,你们咋不知道。”
“这就对了,女人悲伤时更是一种美,罗马城彼得大教堂米开朗基罗雕的圣母像,耶稣死在她的怀中,圣母面带悲色,使人感到美得崇高、典雅。”
“不管崇高还是伟大,你可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是嘴上过把瘾就行了。”
“咦,你小子这话怎么说?”
“你还没见金狠一郎那双眼,还没等你上手,早把你的‘二兄弟’给你掐了。”
“得了吧,金魔头哪能配得上她,他是在上界犯了天条被贬到这里的,况且有高校长做媒,他正跟刘毅厅长的外甥女恋爱,要是还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非有他的好看,他就是有这个念头,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宋尔瑞当初要是看上他,也不至于现在当烈士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