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青撑了快一个月,终于熬不住了。朱磊有千般万般的不是,也还是她的丈夫,她要是不想分手,还得赶紧翻过不愉快的事。夫妻之间,总有一个人要多让步一些的,即然朱磊不肯,那就让她来承受吧!
这个周末,鄢青特地卤了朱磊爱吃的牛肉和猪耳,又给婆婆买了件衣服,背着母亲去了市里。
奇怪,她的钥匙开不了自家的门了,她按了门铃,好一会,有人来拧开了反锁的门。开门的是个蓬头散发的穿睡衣的小个子女人,定睛一看,鄢青气得直哆嗦,这不是那个给小虎下安眠药的保姆细妹吗?怎么她还在这里?虽说细妹是朱家远亲,可她伤害小虎也是对不起朱家,鄢青还以为朱家早打发她走了。
“嫂,嫂子。”细妹结结巴巴地站在门边。
“妈,爸!朱磊!”鄢青心焦地换鞋大喊,家里静悄悄地没有人。她和朱磊的睡房门吱呀开了,朱磊穿着一身睡衣睡眼朦胧地走了出来,“爸妈去海南旅游了。”
这么说家里只有朱磊和细妹两个人在?鄢青狐疑地看看朱磊,又回头看看细妹,看着他俩身上款式花色都相同的睡衣。朱磊立刻解释道,“这睡衣是妈买的,全家都有,也给你买了。哦,细妹在找工作,找着就搬走,这段时间留在家里做做饭。”
鄢青走进睡房站到窗前,呆呆地看着花园里的葡萄架。她和朱磊新婚时矿区一帮小青年来这里听房的一幕仿佛还是昨天,可这才过了几年,她和朱磊的关系已经象这表面茂盛的葡萄架,其实到处都爬满着虫蚁。
朱磊从后面环抱了过来,静静地贴着她不说话。难得他今天不吵不闹,还这样温情地拥抱,那是因为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吗?鄢青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滴滴答答地顺着脸颊往下掉。
“你又怎么了?这么久不回家,一回来就给我脸色看,好了好了别哭了……回来就算了……”
朱磊不停吻着鄢青的眼泪,可越发引来鄢青放声大哭。朱磊就势把她推到床上,抱在怀里由她去哭。哭总归是会哭累的,当鄢青的哭声由大变小,由抽噎转为吸鼻子时,朱磊的手自然地到了她的衣襟里。
夫妻性事对鄢青从来就是折磨,何况今天心情这么糟糕,可她还是任由朱磊折腾了。当朱磊在她身上气喘吁吁地马拉松时,她听到细妹在客厅里在敲打什么金属制品,“噼噼啪啪”没完没了,好象故意在搅局一样。
朱磊听到后,他的气息凌乱且收敛了些,过了一会,他无趣地翻身下来,“你能不能有点反应?总是象根木头一样!结婚好几年了,在这种事情上你从来没有让我舒坦过一回!”
鄢青咬着被角不说话,她想细妹一定在客厅能听到他们的对话,这种猜测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可朱磊还不依不饶地从柜子里找出几张光碟来,“你把这些碟拿回去好好看看,学下怎么做个让老公高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