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叹了叹气,翻身回到原处,这样我们又都侧躺着了。
“别傻了,贝拉,”他说,声音里充满强烈的不认同――显然,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只不过是在努力向你展示这张你似乎不太喜欢的床的好处,不要太激动了。”
“太迟了,”我低声说,“我喜欢这张床。”我补充道。
“好极了,”他吻我的额头时我能听见他声音中的微笑,“我也喜欢。”
“但是我还是觉得它是不必要的,”我继续说,“如果我们不打算太兴奋,有什么意义呢?”
他又叹气道:“我要说第一百次,贝拉――这太危险了。”
“我喜欢危险。”我坚持。
“我知道。”他的语气有些不悦的酸意,我意识到他可能已经看见车库里的摩托车了。
“我会告诉你什么是危险的,”在他还没来得及转换话题时,我飞快地说道,“这些天说不定哪天我就自燃了――而你就只能责怪自己而不是别人了。”
他开始把我推开。
“你在干什么?”我反对道,紧紧地抓住他。
“保护你以防止你失去理智啊,要是这对你而言太过了的话……”
“我做得到。”我坚持。
他让我自己像虫子一样慢悠悠地靠近他的怀抱。
“很抱歉我让你产生错误的印象,”他说道,“我没想让你不高兴,那样可不好。”
“实际上,那样非常、非常好。”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难道你不累吗?我应该让你睡觉。”
“不,我不累,我不介意你是否想要让我再产生错误的印象。”
“那很可能是个坏主意,你不是唯一一个会失去控制的人。”
“是的,我是。”我嘟囔着说。
他咯咯地笑了起来:“你不知道,贝拉,你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摧毁我的自制力,这样做不会有什么好处的。”
“我不打算为此道歉。”
“我能道歉吗?”
“为什么?”
“你之前生我的气,还记得吗?”
“噢,那件事啊。”
“我很抱歉,我错了。当我让你安全地待在这里的时候,妥当地看待问题就容易多了。”他的胳膊紧紧地抱着我,“我试着离开你的时候就会有些发狂,我想我不会再那么夸张了,不值得那样。”
我微笑着说:“难道你没有找到美洲狮吗?”
“不,我找到了,实际上,还是不值得忧心忡忡。不过,我很抱歉我让爱丽丝囚禁你,那是个坏主意。”
“是的。”我也这么觉得。
“我不会再这么做了。”
“好的,”我轻松地说道,他已经被宽恕了,“但是睡衣晚会的确有好处……”我蜷缩起来向他靠近,把嘴唇压在他的锁骨窝上,“你任何时候都可以囚禁我。”
“哦,”他叹了叹气,“我可能会接受你这个提议的哦。”
“那么现在轮到我了吗?”
“轮到你?”他的语气中充满迷惑不解。
“道歉。”
“你为什么要道歉?”
“难道你不生我的气吗?”我一脸茫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