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起说说笑笑聊了好久,他们也给我带来了好多礼物,我最最喜欢、珍惜的就是他们给我带来的那张毕业照,我是在快毕业的时候生病的,所以没能参加那次考试,也没有来得及和同学照相留念。而拥有一张毕业照也成为了我的一个愿望,即使里面看不到我的身影,但我依然很想得到。可根本就没有多出那一份,所以想得到--很难。
今天,茜茜拿了一张送给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来的,因为她根本就不让我问。
其实拿不拿礼物并不重要,他们能来我就很高兴了。望着他们打打闹闹的身影,我羡慕得有些陶醉。快乐、悲伤,一拥而至,我有些不知所措,急忙以去洗手间的理由跑了出来。
这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怀疑,我感到很庆幸。
安慰了一下自己,我又重新回到了房间。看着他们一张张纯朴的笑脸,能认识他们我感到很荣幸。
吃过午饭,他们想带我出去照相,因为身体很虚,经过对妈妈百般的劝解她才同意我出去,但前提是戴上口罩、帽子、手套,穿上羽绒服,围上围巾。而我,面对这样的要求只能是百般顺从,按照“规章制度“办事。
上下打量好我的衣着之后,我们出发了。一路上,他们又是搀着我,又是扶着我,还不时地逗我开心,我真是感动得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我们去了平时常去的地方,在那里,到处留下了我们的身影,而那里,也只有快乐,没有悲伤。他们为我拍了好多照片,而我也和他们每个人都合影了,这些似乎成为了他们对我的照顾。
还是把这当作是一种怀念吧!
就在这时,孙宁问了我一个问题:“若曦,如果现在允许你拥有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你会选择什么职业呢?”
我没有犹豫,而是斩钉截铁地告诉他说:“作家,是那种写小说的高手,不过自由是最重要的。”
他向我做了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说:“你就会做梦,哪有那么好的工作呀?”
我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只要有梦想在,什么都有可能是真的,怎么会不存在呢?”
他们看着我说得这么津津有味,忙说:“若曦说得对,会有的。”
而仅这一句话,就把孙宁说得哑口无言,说完,我们大家都哈哈地笑了。
有些人是骑着自行车出来的,在那里停留了许久后,我们回去了,他们决定让审秋带着我,上车后还没走上十分钟,他就喊:“若曦,你什么时候变这么重了呀?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呀。”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嫌沉呀?你忘记了吗?记得刚刚你说我坏话,所以我把他们几个人的书包都拿来了,想惩罚你一下。”
他“哇”地叫了一声,差一点晕过去,幸亏没有,要不然我就完蛋啦!“你……你……你怎么这样呢?还报复我,我说呢,今天你怎么这么重,原来是这样啊!”
他气得有些结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回想一番,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也没有吧?我自言自语地说道。
一路上,他不再和我说话,虽然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想一定拉得和驴脸一样长,哈哈。
“审秋,怎么不说话了呢?”我明知故问地说着。
他没有回答,只顾埋头骑车。
问了几次,他还是没有开口,我有些忍不住了,说:“好啦,拜托你说话吧,对不起,还不行吗?”我有些不情愿。
“哈哈,若曦,我终于听到你向别人道歉了,这是第一次吧?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生气,只是想听一听你是怎样和别人道歉的,不好意思,你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