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些到时候都会被重复。”我解释道,“所以张向阳玩这款游戏的结局只有死亡。”
“可我还有一些不明白的地方。那你呢?你现在也玩了这款游戏,也进入了这个环节,而且你两个选项都选择过,那么是否你也会因为相同的原因死掉?”秀尔用疑惑的口气问。
“我不会,如果我现在停止,我将什么事情都没有,最多是以后过马路的时候小心一点,当然也许因为经历过一次,所以已经没事了。”
“可为什么你不会呢?”
“因为游戏设计者要杀的是张向阳,不是我啊。”我回答。
“嗯?”
“我不是左中的化学课代表,我不会经常呆在实验室,也就不会在实验室里吃方便面。我们中中的化学实验室不一定有这样的储物柜,就算有,调味品也不一定会和药品放在一起。所以这个机关对我无效,它在设计出来的时候就是有针对性的,所以我说是谋杀,是蓄意的谋杀。”我解释道,同时退出了游戏。
“那你认为躲车的设计是针对李轩的?”秀尔说,“可是这个似乎不具备针对性啊,你要是昨天选错了,现在也不被撞死了?”
“游戏设计者可没想让我玩这款游戏啊……应该是只给他想杀的人玩的,如果李轩在躲车的时候选对了,后面一定还有让他绝对选错的选项。”我沉吟道。
“但是他是如何执行的呢?为什么在游戏中死亡了,现实中就会重演?”秀尔问。
“催眠。”我回答,“我说过我在躲车的时候向左跳时感觉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冲动引领着我,我能把:‘你没事吧,真不好意思,没撞着你吧?’听成‘你妈的,你没长眼睛是吧,不要命了’,还能把语文题看成数学题,这不正常。而唯一的解释是,当时我产生了幻觉,先是听觉上的,然后是视觉上的。而且这些幻觉的引发是需要条件的。先说第一个躲车,当你要过马路的时候,幻觉引发,你会直直地横穿马路并且眼睛直视前方,过马路是要确定没车的时候走,起码要左顾右盼走走停停。这样直直地走过去,如果当时没有车来的话,那就会平安地过去。但是如果有车来的话,情况就会变得和游戏中一样,进一步的幻觉会被引发。根据游戏中的选项,是原地蹲下被车碾死……还是向右跳和车相撞……或者是向左跳虚惊一场。当选择了向左跳之后,司机会下车,这时候无论他说什么,在你耳里都会变成和游戏中所看见的对白。视觉上的幻觉同样,要考试,然后试卷发下来,幻觉引发,无论什么卷子估计在眼里都会变成数学卷。还记得我当时是怎么克服幻觉的吗?我使劲掐了自己一下,通过疼痛来摆脱幻象,也就是说这个幻觉并不牢固。但无论如何,一无所知的人很容易就陷入到幻觉中,最后走向死亡。”
接着我和秀尔谁都没有说话,于我个人都似乎有些被自己推理出的结果吓住了。前段时间秀尔还和我抱怨生活的无聊,而几乎是转瞬之间,情况有了急转直下的变化,其实生活就是这样,总向着人们预料不到的方向前进。
“那么,你现在打算怎么做?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是去想办法把这个幕后黑手绳之以法?”秀尔打破了沉默。
“我当然要站出来了,我不是光明堂的实习探员么,就冲光明这两个字我都会义不容辞。也顺便让你们看看我的能力。”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突然变得自信起来,内心有一股强大的想解开这一切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