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局长(89)

“指什么?”

“你说我们的状态是相通的。”

“对吗?”

“嗯,有可能。”

不必说,此时无论是我的动作还是话语,在旁人看来肯定都矫情、夸张之至,但在我却是一种由衷的表达。

“我们怎么办?”我对文昕叹道,眼睛里似乎还噙着泪花。

“告诉我,我们这是为什么?”文昕搂住了我的脑袋,声音不由得也有点压抑。

“我喜欢你!”我说。

这显然不是最佳答案。

“我爱你!”我又说。

“我也爱你!”

说到女人期待的话语,文昕的回应毫不迟疑,感情充沛。

“我爱你!”热烈而无奈的语气,深深表现出我内心交织的幸福和痛苦。

“我知道!我也爱你!不着急,好吗?我们有时间。”文昕贴在我耳边喃喃道。

“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然后我们沉默地、热烈地拥抱。我伏在文昕怀里,赤裸的身体紧贴着她。但是我惊惶的心似乎已远离现场,却又像个受惊的孩子躲在远处朝这儿张望。虽然我说不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以我的阅历,我对此并不感到太吃惊。

我甚至还来了一阵激情,故意将我的无奈和痛苦极端地表演给她:我趴到了文昕身上,无谓地对她做了一阵猛烈的撞击。

那天晚上,我们离开香樟园后,因为金钟来说要去车站接文昕,因此我将文昕送到了西亭城外的一个车站,让她在那儿上了从市区开来的大巴。当金钟来在城里的车站接到文昕时,文昕将告诉他,她的同伴在前一站下车了。

文昕上了大巴后,我开车尾随其后,以这样的方式送她回城。我还坐在自己的车里目睹文昕提着大包小包从大巴上下来,坐上金钟来的助动车。然后我继续开车尾随他们,一直看到他们进了梅园新村。当时我想,下次见面时我要问问文昕,她知不知道我在后面送他们。

另有一个细节令我对下次见面满怀期盼。当我和文昕在城外那个车站等大巴时,我们俩都坐到了后座上,我们在那儿又互相拥抱。有一刻,我忽然抓住文昕一只手按在我小腹下,原因就不必说了!文昕顿时抓住那儿,捏紧五指,她的身体绷紧并扭动起来。这时大巴来了,车灯照亮了我们的车身,我们用尽力气深深拥抱了一下,我重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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