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睡一会儿吧。”她说。
“不用,够了。”
说着我转过身去搂住文昕。她便向我靠过来,贴在我怀里。这时发生了一件我没想到的事。
我说“没想到”包含两层意思。一层是文昕靠过来后,她的一只手即伸下去捏住了我的阳具,这时我没想到我的阳具对她这个自然举动做了一个下意识地退缩动作,似乎有点受惊,不希望被她抓住。第二层意思是,文昕捏住我的阳具安静了一会儿后,我没想到她忽然将嘴贴在我耳边说:
“我要对你做一件事。”
我没反应过来,文昕已将脑袋缩进被窝,伏在我身上,嘴唇从我胸口往下移。我这才明白她要做什么,不由得胸口一震。我的阳具又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我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从我的反应看我也没期待她这么做。不是我不喜欢,而是在当时的状态下,我的潜意识里有某种障碍。坦白地说,我可不想这一天就此结束,但我又对自己没把握,我希望自己不动声色地恢复过来。我对文昕说要睡一会儿,就是想让自己安静一会儿。无论我回避地背过身去,还是安抚地搂着她时,我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我期待自己的身体强大起来,但我惧怕由她来证明。
结果却是最糟的。
不用说,文昕根本不了解我当时的心情,或者说,当她决定对我这么做时,她抱着和我截然不同的态度。在被窝里,她吻着我的阳具,仰起脸对我强调说:
“你知道吗,我对老公也不肯这么做的!”
她的声音语调里甚至充满一种豪迈之情,这不仅令我别无选择,而且我还应该表现出惊喜和感动。当我不得不以“不应期”为由提醒她“现在不行”时,她说:“真的吗?看我的!”结果她下了很大的工夫,还几次把头伸出被窝换气,但就是不见效果。她最后一次气喘吁吁地把头探出被窝后,没再钻回去,她用手指戳了下我的额头,好像批评我故意和她捣蛋似的,娇嗔道:
“老顽固,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