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局长(78)

“当时我故作不知,问他,什么负荆请罪啊?他便对我说了,你那天向他辞职的事。我说,你不是说文老师在你那儿大有可为,你还提拔了她吗?他说本来是这样,但最近发生了一件事。他就告诉了我你们之间发生的那件事。他说的和你告诉我的差不多,倒没有胡编乱造,不过在细节上他只是说你递给他苹果时,他忍不住握住了你的手。他还问我,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我说,本来是不知道,今天文老师才告诉我。我忍不住揭露他,你当时只是握住文老师的手吗?他就笑,问我,文老师是怎么说的?我说,文老师给你面子,对你这种丑恶的行为,她也难以启齿,你自己心里有数。他承认说,自己当时对你的行为的确粗鲁无礼。他说,我也知道自己是个粗人,但这些年身边的女人多得赶也赶不完,我早已不知道什么叫粗鲁了,实在没想到文老师是这样的奇女子,她跑掉后我还相信她会回来的,为什么?因为我认为我是刘德清,这就是最大的理由。今天我才算有点搞明白,这个女人根本不管我是谁。我傻掉了。

“我对刘德清说,这件事对你也不是坏事,它及时给你敲响了警钟。幸好当时你还有一点理智,否则你的行为和强奸犯无异!

“对我这种说法刘德清坚决不同意,他说,操那,你搞搞清楚,我刘德清和强奸犯有本质的区别,我的本意是对一个女人好,而不是要伤害她。

“最后他告诉我,现在说任何后悔的话都没有意义,因为他当时不认为自己在做一件坏事。他现在只是觉得把朋友托付的事搞砸了,对朋友不好交代。

“我教训他说:你不是属猪吗?从这件事你要明白,你的行为有时候真的像只猪猡。

“我说,操那,你不是要向我负荆请罪吗?我也不要抽你了,就骂你一句:猪猡!”

我并没告诉文昕,当时刘德清和12个女人(他称她们为“老婆”)在一起。虽然我上述这段话有点脱口而出,之前我未及考虑妥当该怎么说,但在我讲述时,我的下意识提醒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在当时情况下,我本能地意识到,一味地突出刘德清的荒淫无耻并非合适。我虽有声有色地讲述了这次也许不该提起的会面,但字里行间自有分寸。

在身体运动方面,我从小拒绝冒险,丝毫没有登山、攀岩、爬墙、飙车等方面的极限爱好,但在心理活动方面,我常常表现出对极限运动的偏爱倾向。

吃过饭,我帮文昕一起收拾了餐厅和厨房。文昕坚持由她洗碗,我便先回书房。文昕洗好碗进来时,手里端着两杯热茶,胸前的围裙已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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