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痛病还没好吗？”关心的语调里不无讥讽。
这边的文昕立刻脱口而出回答他：“我不高兴上班了，你不是说我中了五百万吗?还上什么班！”
刘德清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说：“我开了个玩笑，真的有人相信吗?有人问你借钱了?妈的这是什么世道啊，玩笑开得越大，越牛屄烘烘，可信度就越高！”
文昕回答说：“我现在不要说去上班，上街都不敢了，你要给我辟谣。”
刘德清又大笑说：“造谣容易辟谣难，你与其叫我辟谣，不如叫我给你五百万。”
文昕说：“那你给啊！”
“你不来上班我给谁？”
刘德清坚持要文昕去上班，他说：“你马上来上班，有话我们好好说。你这样不声不响跑掉算哪回事?叫我在公司里怎么向人解释?我只好说你中了五百万。就算你身体不舒服，你也应该履行请假手续吧，如果病到卧床的程度，公司工会也应该派人去医院或家里看望你。”
文昕回答：“谢谢，谁也不用来看我，来了也找不到我--中了五百万，我躲起来了。请病假的事我已托小张帮我去说了。过两天我会去公司把病假单交给你，同时关于我的工作的事我也会给你一个交代。”
“什么意思?你要辞职？”
文昕不响，不言而喻。
刘德清在那边简直暴跳如雷。
“你脑子进水了吗?我提拔你，而你要炒我鱿鱼?我对你太好了，叫你分不清东西南北！”
“是的，你对我太好了！”
“你不用说反话，这没有意义，我待你不薄，这是事实！”刘德清的声音里又充满感情，“小文，你看不出来吗，我刘德清对你在公司的前途是有安排的，提拔你当总经理秘书只是第一步。就算我刘德清做错了什么，惹你不开心，我也是对你好，为这么一点点小事就要辞职，有你这样的女人吗?我老实告诉你，换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人都不会像你这么傻，你这不只是开我刘德清的玩笑，而且是开你自己的玩笑！”
“你说的不错，我是个不正常的女人，所以我要辞职，不想上班了。”
“我看你是有点不正常。你这样就要辞职，好像我刘德清强奸了你--你脑子里就是这么想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