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好斗的罗伊尔(3)

“你瞧,”制片人耐心地边解释边站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我们的故事是什么样的?是关于一场恋爱冲突中的四个人的故事,杰克和布里斯是主角,为什么?”

“因为他们是疯子,”卢喊叫着,“这一点已经得到了证实。”

“因为,你这个傻瓜,他们深深地相爱。你们正在拍一部爱情故事片,先生们,可是你们谁也没意识到这一点。他们相爱,分手,成为仇人,二十年后又突然重新投入对方的怀抱。”

“这不合逻辑。”埃勒里抱怨道。

“可是,”

“棒小伙”笑着说,“它却发生了,你没看到这一事实吗?这是多么自然的故事结局呀!简直就是真实生活的翻版:在闹了整整一代人那么长时间的别扭以后,他们又和好如初了。”

“是的,可是为什么呢?”

“我怎么知道。那是你的事,还有卢。你们是作家,对吧?这件事有何内幕?这个浪漫的谜团该怎么解开?你以为付给你们报酬是为了什么?”

“唉。”维克斯两眼发直地叹了口气。“至于你,山姆,比起单纯的敌对情绪来,你现在的宣传角度可要广得多。”

“他们已经和好了。”维克斯一脸虔敬地说。“是的,”布彻迅速地布置道,“每一位手捧报纸或杂志的影迷都会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那是你的事。山姆,赶快解答他们的疑问!”公关经理一拍桌子:“当然――他们为什么在对峙了二十年后又互相拥抱?到电影中来寻找答案吧!”

“你懂我的意思了。你说要把他们的婚礼拖到电影上演以后,简直是异想天开!他们得马上结婚,而且是你曾竭力攻击过的那种大操大办。”

“交给我吧。”维克斯搓着双手说。“我们要把它办成一个盛大的婚礼。现场直播、铜管乐队、盛装嘉宾、新闻发布会……电影宣传史上前所未见的。 ”

“等一下,”卢低声说,“我有了个主意。” 他说完不怀好意地揉揉鼻子。“什么?”

“你们想出来的主意都太普通了,我们要与众不同。牧师、婚礼都

不算什么,我们造出的舆论才是最轰动的头条新闻,何不在婚礼上别出心裁?”

“说说看,你这捣蛋鬼!”

“是这么回事,把里德岛提供给他们度蜜月。”

“里德岛?”埃勒里困惑地皱皱眉头。“我在那儿有块地方,”布彻解释说,“那只不过是太平洋中的一大块礁石,在卡塔利纳的西南方,是个渔村。接着说,卢。”

“正是那儿,”卢大声说道,“你可以用飞机送他们过去,只有他们两个人――一对比翼鸟飞向落日,伴随他们的只有甜蜜的爱情。不过,在他们起飞之前会发生什么事呢?他们先在此地举行婚礼!我们可以请来厄米尼尔斯,那位教区里有名的主婚牧师。会有上百万人聚集在机场,那儿可比教堂里的地方大多了。”

“嗯,”雅克?布彻说,“听上去还不错。”

“嘿,我可以用我的那架小飞机送他们去,”卢咧嘴笑着说,“我一直觉得自己的空中飞行动作蛮漂亮的,或者山姆也可以做这件事。”

“瞧呀,”维克斯轻声笑起来,“这个怪家伙倒挺有主意的。我有个更好的想法,让泰勒?罗伊尔来当这个飞行员怎么样?儿子原谅了父亲,在其中扮演丘比特的角色,他会卖力驾驶的,这将是一次甜蜜的旅行。”

“就这么办,”

“棒小伙”想了想说,“我们可以耍个花招也去凑热闹,当然要找个体面的借口。他们想单独相处,在那孤零零地位于太平洋上的小岛上欢度蜜月,远离狂热的人群,把报纸、记者什么的全抛在脑后……可是他们办不到!里德岛在此期间会变得像百老汇一样热闹。卢,就这么办啦。”

卢抓起一个酒瓶。“为新娘干杯!”

“我现在就去办。”维克斯嘀咕着冲了出去。“请原谅我这么说,”埃勒里说道,“你们几位是不是太乐观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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