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色鬼,醋意怒放(1)

丘田和大雄来到离此不远的镇上,在其他地方和村庄很少见到人,这里人就比较多了,下午了还有人在摆摊卖东西。这里是一个进出口商品集散地和交易地,以日本客商为主,镇上有好些店铺,比其他小镇要繁荣得多。光旅馆就有好几家,他们俩挑了一家最大的,里面房间也是不多了。两人安顿好,有些饿了,过了中午的饭点,晚饭时间还没到,不过这里客人来了随时想吃就做。他们俩除了钱物、通行证和打好的头盖骨包袱时刻带在身上外,其他的一律放在房间里,然后就下来吃饭。

他们要了上好的酒,点了最好的菜。菜还没好,他们先就着两盘花生米喝起来。昨天下午在沈阳日军基地是喝得烂醉如泥,幸好他们喝了酒就睡觉,也没给基地添什么麻烦。今天来到这大连的小镇上,有重任在身,当然不能喝那么多,而尽兴则是肯定要的。他们从没听说过这里的中国人敢对日本人说“不”字。

他们喝了一阵还划起拳来,见有一位戴眼镜的学者模样的人注视他们,也就不再划了。这毕竟不是饭点,除了稍远一些的戴眼镜的这桌也在吃饭,整个旅馆饭厅里就再也没别人。加上他们意识到自己背包袱吃饭会引起其他人注意,也就安静下来吃饭,偶尔小声地说两句。

每一道刚端上来的菜,丘田和大雄就趁热吃,那种口味是最佳的,吃到高兴处他们还小声地干杯。这地方虽是中国人开的,但是日本客人居多,日军驻地就在不远,也很安全,不用太担心。

喝了许久,天也慢慢暗了,饭厅里吃饭的人多了起来。本来他们准备少喝点,不知不觉就喝了许多,点的四五个菜也吃了大半。丘田想,还是这里的酒菜味道好啊,要是回到家里媳妇肯定是做不出这种菜来。他们有些醉醺醺的了,末了,丘田叫服务员上一壶热茶来醒酒。

不一会,过来的是一位体态丰满的女服务员,她面容俊俏,稍胖,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原来,她是来当晚班的服务员,也是老板的侄女,晚上客人多她才来帮忙。服务员从旁边走过,丘田眼睛一亮,她真像自己的媳妇啊,走路这么扭来扭去真好看。等服务员端完水返回时,他扭过头去盯住服务员的屁股。太棒了,他心头一动,这就是他一直想看的理想的屁股,而且跟身材比较协调,并不是那种中间粗圆桶似的,一定比他老婆的爽多了。

“你看什么呢?”大雄在问他。原来丘田的筷子夹到菜碗上几下都没意识到。

“这个服务员可真爽眼啊!”

“你不会又想你老婆了吧?要想得到她多给老板点钱就是啦,我可以帮你啊,只要你肯多教教我。”大雄还真想拜他为师呢。

“真是够哥们!不过还是算了吧,马上就到家了,老婆等着我呢!”但他是心口不一,还是禁不住这女服务员的诱惑。现在人少,待会人多了更不好下手了,他在心下盘算着如何占点便宜。

喝了两杯茶,又喝了口酒,丘田壮了壮胆,决定要满足自己的愿望。他叫来刚才这女服务员来给他再添些热水。女服务员过来,提来一个烧开的热壶,揭开丘田的茶壶,里面还满着呢。既然客人要添水就添点吧,她提起壶就要往里倒。

“啊――”一声尖厉的惊叫,原来是女服务员喊的,茶水洒了出来,幸好没摔下来。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丘田趁女服务员倒水的时候,用右手去抓她的屁股,冬天穿着厚棉裤呢,丘田使劲往屁股上一捏。女服务员顿时又惊又羞,把水壶往桌底下一搁,赶紧捂着脸跑进屋里。结账处的女店主不知何事,过来看知是两位日本人,水洒了他们一桌,她在不知情下赶紧给两位客人道歉。

丘田脸上溅到几点热水,身上也湿了一大片,但他自知理亏,忙推说:“没事,没事,是你们服务员不小心,下次注意点。”他知道日本人在这里的地位,中国人不敢拿他怎么样。众位看的人也纷纷扭回头吃自己的。

这一切,大雄当然看在眼里,很木然,他是不会同情中国人的,而且他认为调戏这样的中国女人算不上什么,日本人在这里就是主人,他还甚至想帮丘田今晚花点钱把她弄出来。但现在丘田已经行动在先,看来他也帮不上什么了。觉得吃得差不多了,他想要吃碗山西醋面,问了丘田,他也有此意,于是大雄向老板娘点了两碗山西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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