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有兴趣听听。”
“他的那玩意儿很大，”她调皮地说，接着就笑了，“不好意思，我忍不住想说。事实上他的床上功夫很棒，是个不折不扣的做爱机器。如果你喜欢在性爱中迷失自我的话，那他真的是棒极了。”
“我本人是不会对这种人着迷的。”我干巴巴地说。
“当我明白过来以后，我也不喜欢。但我和他结婚的时候还是个处女呢！”
“天哪！”我说，“那就麻烦了。”
“那时候要比你想象的还要麻烦得多，可我从小到大被灌输的就是那样一些思想。所以我一直认为我们性生活方面的不和谐是我造成的……”她的声音变小了，双颊染上了极淡的红晕。
“直到什么时候？”我尝试着问道。
“或许我也应该来点儿酒。”她说着便向女服务员招手示意。我又要了一杯酒。格温转过身面对着我。
“我三十岁的时候有了一次婚外情。”
“看来你还没有彻底丧失理智。”
“嗯，无论怎样，这段感情只维持了大约六周，但这是我一生中最美的六周。从某方面说，我很高兴看它结束了。这种感情太难以驾驭，它可能会把我的人生翻个底儿朝天。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她停了下来。我能看出她正在自己的脑海中检索着回忆的片断。“劳伦斯对我总是百般挑剔，而我也一直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后来，我遇到了一个认为我完美无缺的男人。开始我拒绝了他。我清楚自己对他的感受，但这种事违背了我的天性。可最后我还是妥协了。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对自己说，这样做对我和劳伦斯的关系是有好处的。我突然得到了长久以来我一直渴望的东西，我觉得和他在一起人生很有价值。但后来，这种双重的生活开始让我付出了代价。我使出浑身解数欺骗劳伦斯，不让他知道；可他已经有所察觉了。那时，我已经深陷其中，以至于我无法忍受他的抚摸――太多的紧张、太多的欺骗，还有另一方那边有太多的美好。他一定是感觉到了我身上发生的变化。因为他开始追查、开始审问，他总想知道我每一分钟都在什么地方。他会在下午出人意料的时间打电话给我，而我那时当然是在外面。即使我和劳伦斯待在一起，我也心不在焉。他威胁我说要离婚，我吓坏了，于是我就坦白了。这是我一生最大的失误，因为他不顾一切地跟我离了婚。”
“作为一种惩罚。”
“为了什么，肯定只有劳伦斯 法伊夫自己知道。”
“他现在在哪儿？”
“我的情人吗？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她的口气顿时警觉起来，表情也变得十分谨慎。
“劳伦斯一定知道他是什么人。如果他要惩罚你的话，为什么不同样惩罚你的情人呢？”
“我不想让他招人猜疑，”她说，“这样做太恶心了。他与劳伦斯的死毫无关系，我可以给你写一份书面保证。”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呢？以前有很多人对很多事都黑白不分，所以才让尼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嘿，”她高声道，“尼基当时请了州里最好的律师。或许是她运气不好，或许是别的原因，但你没有必要把罪责推到与此根本无关的其他人身上。”
“我并不是想把责任推到任何人身上。我只是在设法给这个案子找出一个方向。我并不能强迫你告诉我他是谁――”
“没错。而且我认为你要想从别人那里查出结果的话，那么你只会浪费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