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possible

赵二黑最近一直有些低落,老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特别弱小特别无助。

我就拿别处听来的段子教育他,我说你看,你别老觉得什么都没希望什么都不可能,你没发现么? impossible这个词儿,其实正是i ’mpossible!

赵二黑一听就亢奋了,说操他大爷的敢情是他妈这么回事儿!没错啊!什么他妈 impossible!分明是 i ’mpossible! i ’mpossible!我说哎这就对了。你就得记住,所有的 impossible都是 i ’mpossible!要把所有 impossible都当做 i ’mpossible!二黑说对对对impossible就是 i ’mpossible,没有impossible,只有 i ’mpossible!看到老赵这么振奋我也很高兴,我说老赵咱走,出去溜达溜达,搞点小酒喝。老赵说好。然后,我就带他出去了。走了没多远,经过一个路牌广告的时候,老赵突然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哭得无比绝望无比伤心。我说老赵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说得好好的么怎么又他妈脆弱了不是告诉你了么要把所有 impossible都看做是 i ’m possible……老赵继续哭,哇哇地哭,一边哭着一边跟我说你看啊你看啊你看啊。我说我看什么?老赵也不说话只继续哭,但一边哭着一边晃悠脑袋指向那路牌广告。我朝那广告牌看去,操他大爷的,上头只写着一句话 ――impossible isno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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