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多,咱打个商量,你看怎么着,就不用我负这个责了?”
“我一国王子都被你摸光了,不行,没得商量!”
“你看教全套一阳指怎么样?”
“这本就是你欠我的,不换!换做你对我负责的话,你想吃什么我都做给你。”
第一局,小多胜!
“你看我这人猪头猪脑,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睡觉打呼、身材暴烂、长相又那么沉蝇落蚊,外带还有香港脚……”我发誓,我从来没这么自我诋毁过。
“就是你这么坦率,才如此与众不同,正合我意。”
第二局:小多再胜。
“反正我不负责!”
“你怎可这般无赖?”
“我就无赖,你奈我何?”
“那我只好更无赖了。”
“呜――”
……
“啪――”石室门再开,刺得眼睛生疼,再看,是大哥和公子爷。
“大哥,帮我处理他,我先走了!”拔腿就跑。
“阿猪――”
“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找出来的――”
……
三月之后。
“你放过我吧,我叫你爷爷了――”
“不行。”
“再跑――”
半年后一个妓院中。
“大哥,我躲在这儿你都找得到?”心脏无力了。
“我们吐蕃密探不逊中原丐帮。”
“还跑――”
两年之后。
“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但凡本王心爱之物是决不放手的。”
“我闪――”
三年之后。
“我用《易筋经》来换我的自由,成交不?”
“我两者都要!”
“我呸――咻――”隐身术。
四年后。
“不逃了?”
“不逃了。”
“愿意跟我回吐蕃了?”
“我要回也要回燕子坞,你看着办!”
“呵呵,要就回燕子坞好了。那《易筋经》?”
“我晃点你的。”
“不可能,你几年武功突飞猛进,内功之高,绝不是一般内功心法。”
“不给。”
“我这几年学了好些大江南北的好菜色哦!”
“真的?”
“一道换一句心法好不?”
“考虑――”
“真的?”
“真的――”
“那我们回燕子坞吧!”
“好,都几年不见大哥和公子爷了,不知他们现在如何了。”
“走吧。”
依旧是温温的手伸了过来,我怎么想也想不通,怎么就栽在他手里了,哎――认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