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跌入了一个怪圈(3)

那座足有一米高的仿清代大座钟,悠远而柔和地又响了一下,郑国庆看了下大钟说:

“时间不早了,还是洗个澡快睡吧。”

“实在太累了,不洗了……”区美美坐在那儿,并没有动弹,“哎哎,你就自己上楼呀,过来扶扶我。你大上人家迟亚东十几岁,怎么就没人家那个心眼呢?”

这会的男人,你熊他什么是什么。郑国庆无奈,只得又折回身,老老实实地搀着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上了二楼卧室。

“生活中有捷径,里(你)走不走……”

这些天,王静的脑海里一直在翻腾着这句话,熊老板那大便腹腹、笑容可掬、外带满嘴口臭的样子也一直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我该怎么办?我该何去何从……过去,这些流行歌曲里经常唱出的唱词今天就实实在在地摆在了她的面前。是的,自己的命运面临着抉择。

她不能不回想自己这些年来闯荡北京的坎坷经历,正如李太阳说的,如今闯荡北京,想在演艺圈里混的靓男俊女有五六万人,这些人中可以说个顶个的都差不多,缺的只是机会。

如今,这机会就在眼前,为什么不抓住它?想当初自己付出了一夜温柔的代价进北京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成功吗?

为了一封给李宝田的信,自己可以陪男人一夜,如今为了到手的成功,为了梦寐以求的辉煌,陪男人一个月或半年又有什么不可?这一夜同一个月或半年比起来,性质是一样的。能有当初的一夜,为什么就不可以有这后来的一个月或半年?

迟亚东倒是真诚、善良,可真诚和善良又值几个钱呢?如今的人又有几个是认这壶酒的呢?真诚和善良的结果就是没戏拍,没片酬,没轿车、没住房,老是(北)漂漂漂,没个完。

人心总是肉长的,要说没有犹豫,没有斗争是不可能的,何况是面对迟亚东这样的好人呢?这样的傻哥哥只能是个好丈夫,而非事业上的帮手。而现在的王静,缺的不是丈夫,而是事业上的成功。于是在经过了一阵斗争后,她选择了后者。

又是一个“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温柔之夜。王静早有预谋地把迟亚东早早地拖上了床。如同以往一样,一支柔软的纤手开始抚弄迟亚东的下身:

“这是我的小哥哥,只属于我……”

“对对对,只属于你。”

“别的女人要是碰它一下,我就一口咬掉它。”

“对对对,你就一口咬掉它。”

“过一会,我还要‘吹箫。’”

“呀,你要我的命呀,”迟亚东这回没再顺从,本能地要躲,“那我就真成了西门庆了。”

“我不管……”王静更加娇嗔了,她开始吻迟亚东,把个迟亚东吻得有点透不过气了。

终于一个长长的香吻过去了。王静要开始上去“倒骑马”。

“东哥,听我说,我决定同熊老板合作。最近,我想约他一次,再谈谈具体条件,你……跟我一块去吧。”

噢,难怪今晚又这么温柔,原来是这事呀。迟亚东马上明白了。同时,也想起了区美美的提醒。

“约在什么地方谈,还是上次去过的大堂酒吧?”

“当然是那地方,不去那儿去哪儿?人家熊老板纯粹是个生意人。”其实,这是王静的真实想法,她就想在原先谈话的地方,同样也落落大方地告诉那位姓熊的:我同意同你作交易,免得他瞧不起大陆妹。而她的第二个目的,则是蒙骗迟亚东。

听说仍去老地方,迟亚东就放心了:“既然这样,我就不去了。你也知道,这两天剧组正在赶拍一些戏,为的是挤出时间来,让我回家乡拍形象大使的广告片。时间真的是够紧的。”

“不,你尽量还是抽时间陪我去。”王静又变得柔情起来,“你去了,我才踏实。”

“大庭广众下,你有什么不踏实的?要么我把你送到再回来行不行。”也就在这同时,迟亚东突然心生一计:哈哈……

王静完全地爬到了迟亚东的身上:“东哥,你真是个大好人,永远都善解人意。可惜……”王静感到有泪珠涌了出来,但又迅速地止住了。

“可惜什么?可惜太傻?太穷?还是……”

“没什么,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想,抱紧我吻着我,啊——我的东哥哥,我的,只是我的……”王静迅速地把迟亚东完全地溶进了自己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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