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寻找“无底碗”(1)

诺贝尔奖世人皆知,但每年评选的“搞笑诺贝尔奖”却没几个人知晓,它旨在表彰另类的科研成果。在2007年“搞笑诺贝尔奖”评选中,美国康奈尔大学教授万辛克研究出的“无底碗”理论中标。

万辛克让研究对象用一种特制的碗来喝汤,碗装有导管,它会在你喝汤时慢慢注入更多的汤,但你丝毫不会觉察。“用这种碗喝汤的人,会比正常情况下多喝73%的汤,可还是不会觉得饱。”万辛克说,“这说明,我们是用眼睛来看社会,而不是用自己的身体。”

正如万辛克实验所示,在大学阶段融入社会实践多么必要,尤其在北大,天时地利,正是锻炼自我的绝佳舞台。春天的桃杏藤萝,夏天的绿叶风荷,秋天的红叶黄花,冬天的青松瑞雪,一年四季,都值得用双脚去丈量社会,收获力量。回想北大岁月,我从事的实践还真不少:校刊记者、院团委宣传部长、协会宣传部长、院学生党支部副书记等,一路风风火火,收获良多。

锤炼能力

毕业典礼上,我拿到了两本证书:北京市优秀毕业生和北大优秀毕业生。这两个奖项名额极其有限,尤其是市级优秀毕业生更是难得。我在欣慰同时,也在反思,我凭什么能获得垂青?

梳理北大生活,学生干部经历和丰富的第二课堂活动让我受益匪浅。入学之初,我凭着书法和写作特长,成功竞聘为院团委宣传部部长,虽然是个很累的活,但很锻炼人。院里的大小活动,别人参观完可以一身轻,但你的职责要尽快写出新闻稿,在北大新闻网、北大校刊、北大青年等校内媒体见到“影子”。至于院内举办的活动,还要亲自上阵,挥毫泼墨Copy数份“书法海报”,再骑着破车,乐颠颠跑到三角地“糊”在展板上。

凭着对文字的热爱,我还成为北大校刊的学生记者。虽为校刊,但她前身为《北京大学日刊》,由北大老校长蔡元培先生创办于1917年,是中国最早的现代报刊之一。四开大报,颇有气势,也是“激扬文字”的舞台。于是,就有了到301医院采访国学大师季羡林、随许智宏校长视察工作、采写身边的师生  临近毕业,剪贴本上已有了几十篇“大作”,成为我就业新闻媒体的“敲门砖”。

开阔眼界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本科阶段,正是快速成长期。步入“一塔湖图”的燕园,面对每年两个长假,没有理由不多去“瞟”几眼,多去“走”几步。

周五傍晚,推车来到三角地旁,一群小伙子正“热火朝天”地检修数十辆自行车,旁边的旗帜迎风飘展――“北大自行车协会”。“同学,要不要检车拉练?”一个男生热情的问候,我摇头谢过,心头却涌出一丝温暖。曾经的百团大战热闹景象,再次浮现眼前。我想起了自己参加过的两个社团――北大学生书画协会和北大青年马克思主义研究会。

在书画协会,和“墨”友们策划去敦煌莫高窟采风,忙着为书画展览提供作品;在青马研,忙着联系名家开讲座,忙着召开全国高校理论社团大会。2005年夏日,我和几名队友到安徽省凤阳县小岗村社会实践,在新落成的“大包干纪念馆”会议室,我们有幸见到了当年的“大包干”几位健在的发起人。一位黝黑的老人,手裹白毛巾,回首往事,偷偷地用毛巾拭去眼泪,我不经意的一瞥,成为心灵最深的记忆片段。

北大是个大舞台,舞台中央舞动的人太多。在这里,我见识了太多的名人大家:国学大师季羡林、当代毕王选、铁面署长李金华、航天英雄杨利伟、影视明星成龙  见得多了,北大学生对名人也有了“免疫力”,但视野宽了,想得也远了。

收获友情

拆开包裹,抽出一个精美的盒子,上面刻着发亮的英文单词“cross”,盒子里躺着一支黑色的“cross”笔。中文译为“高仕”的原子笔,是世界顶级大牌,喜爱书法的我,自此爱不释手。这是我在北大期间认识的台湾姐妹陈慧菁、陈慧娟寄来的。

轻轻写几笔,流畅的笔迹将我思绪连到了那个夏日。七月北京,流淌着火热。当年全国台联举办的两岸青年夏令营正如火如荼上演,我作为北大一名志愿者融入其中。短短一个星期,我和台湾同胞结下了深厚友情:万里长城争做“好汉”,北大校园当东道主,为大家佩戴北大校徽。分开后大家并没有断了联系,我们时常互寄礼物,互邀再次相聚。

北大国际化程度高,在这里只要你愿意,可以结交到很多异国朋友。同学也是来自大江南北,操着南腔北调,你可以认识更多的朋友,收获更多的友谊,甚至是生死朋友。北大山鹰社的社友,每年都会远足雪山,相信这样的朋友一辈子都不会忘。

当然,北大校园里少不了浪漫故事,友情浓度再醇点,就成了爱情

读书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