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冤”还是“缘” No.1(8)

然后沉默了片刻……

没过一会,果然一股红色的液体存心吓人一样流到了脚踝上……是血?

是血!夜子感觉自已整个人掉进冰山了。罗芝尖叫着问水寒:“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水寒心里也一阵发紧,下意识地说:“医……医院……”血开始一小股一小股从伤口中流出,罗芝六神无主、泪眼汪汪地问:“医院?哪里有医院啊?”白T恤眼睁睁地看着夜子,她没有流一滴泪,她曾经说过,自己就是再痛,她也不会掉泪。“我知道。”白T恤轻微地一说。水寒的眼神立即警惕起来,罗芝却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似的,露出一丝喜色:“在哪里?”“跟我来。”白T恤迅速脱下旱冰鞋,装进黑色的袋子里。罗芝立即帮忙夜子把旱冰鞋拖下来。夜子说:“芝歌我想回学校。”“先去医院吧,反正晚自习还早呢!”夜子抬头看看水寒,他一言不发。

罗芝慌张地一个转身,一个亮亮的东西无奈地落进了草地中,她没发觉,与水寒一起扶着夜子跟在白T恤后面。他们已经是最快的速度往前走了,可是罗芝却还是觉得很慢、很慢,心里越来越焦急。见她这么焦急,水寒提议:“这样,我来背精灵吧,至少快一点!”罗芝迟疑着。前面的白T恤转头咧嘴一笑:“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她都不急,你们急什么!”“是啊,不用急!”夜子也说。“我是你朋友,我当然担心喽!”罗芝表白。水寒说:“明天有体育测试,你估计是不能上了吧!”夜子心想上不上都是没关系的!虽然在流着血,但她猜测伤口应该不重,她能感觉到。水寒突然觉得旁边好像少了什么,这才发现小鬼不见了:“咦,那个矮个子人呢?”夜子向后看了看,确实连人影都没看见,她笑了:“那家伙……呵呵!”白T恤耸肩:“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他是见血就怕的。”“哦?你怎么知道?”“啊?你不知道吗,还是他哥呢!”“我刚回来没多久,以前没见过他,不怎么了解他!”“不过,看来他很依赖你呢!”“是吗,”白T恤停下脚步:“哎,到了。”前面是一家看上去很干净的小诊所,这是离菁菁广场最近的一家了。“谢谢!”罗芝看已经到了,赶忙礼貌地谢过白T恤。白T恤还没说什么,水寒又问:“你叫什么名字?”他甩甩头发,摆摆手:“做好事不留名!”“切~~”水寒不屑,扶夜子进去了。

天阴暗下来,太阳却迟迟不肯回家,在等待正在路上飞奔而来的月亮。

天,快黑了。

医生给她消毒、止血,擦上些红药水,并告诉她没大碍了,擦破了大块皮而已。夜子突然莫名其妙地庆幸起今天还好没穿白色的裤子,要不然会很明显地看出受过伤。回到寝室,万一室友问起,自己一时答不上来,她们又要编一些新闻乱讲了。罗芝细声细气地问:“精灵,你还疼吗?”“我有说我疼吗?我什么时候感到疼过?”猛然,夜子想到了什么,忙问:“水侠,医疗费是谁付的?”

“喂,中国小姐,不要太感谢我啦!”那种让人不顺耳带点磁性的声音又飘进夜子的耳朵。她和罗芝、水寒寻声望去――一片鸦雀无声,三人目瞪口呆,嘴巴大得足以塞进一只特大号鸡蛋……好半天,三人才异口同声地挤出一句:“大……大款哎!”

只见白T恤一边无所谓地掏钱包,一边还说:“不用找了,当做小费给你!”

"......"

到走的时候,夜子问他:“喂,不想被扁的话,就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吗,出于礼貌,在问别人的名字前,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他拐弯抹角,到底没说他叫什么。夜子只好如实说:“我姓关,名叫夜子,可以称我为‘精灵’!该你说了!”“精灵?”他思忖一下,“听着耳熟……”“什么?”“哦,没什么,我叫冷奕,可以叫我……叫我……王子吧,嘿嘿~~”他厚脸皮地说,一脸天真。“扑哧”一声,夜子笑了起来,罗芝也笑,水寒则连连说“晕倒”。“真的,我不是开玩笑!”他正儿八经的,夜子忍住笑:“好吧,那就叫你这个了!走吧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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