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考试日期结束后大约有一个星期的样子,我意外接到了一纸通知,是在考前由北京大学发出的。通知说:我报考的那位导师因故不能招生,当年招生名额取消。
例三,这件事还是和梦有关。我有一位姓黄的朋友,没有工作,经常打麻将。说来难以相信,此人虽然经常征战牌桌,但居然赢多输少。
2001年春节刚过,我从内蒙回来,有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正是关于我朋友打麻将的事。梦的情节很简单,我朋友正在打麻将,旁边有一个声音说:一万七!一万七!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给她打电话说:你注意!两个月之内,你会在麻将桌上一次赢一万七千元左右,到时候可要请我吃饭啊!
话虽如此,但我并没有特别在意,过一段时间也就把这事忘记了。因为我知道,这位朋友虽然经常打麻将,但赌头都很小,一次赢上万的可能并不大。
大约是四月底的样子,突然有一天下午,我朋友打来电话,兴高采烈地要请我吃饭。一问方知,她在几个小时之内真的赢了一万八千一百元,但有一部分是赌债。
我相信,在生活当中许多人都遇到过类似的经历,也曾听许许多多的朋友谈起过类似的经历,也许是个梦,也许是一种感应,或者是困境来临前莫明其妙的烦恼。只是他们可能会不以为然,更不会去深究其中的原因。
但我却不能忘怀,因为我太好奇了。为什么梦中会告诉我未来的事情?为什么母亲会感知我的归来?我的大脑天生就有这种能力吗?为什么这些经历可遇而不可求,更不能人为地重复?为什么现代科学对此没有令人满意的解释?人究竟是什么?我们为什么而活着?
也许有人会说:这是巧合!没有什么科学性。但我不相信,因为在我的一生中,每当生活发生变故之前,总有类似的梦境出现。第一次我们可以将它看成是偶然,第二次我们也可以将它看成是巧合,那么第三次、第四次呢?
然而真正让我困惑的并不是母亲的感觉和梦境,而是人类生命的真相。
大学时我是学政教的(包头师专政教系),哲学、逻辑学是主修课,知道人类意识、思维的基本原理,但就是无法说服自己。这世界也许正是如此,说服别人相对容易一些,但说服自己却比较难。我不能接受说不通的信仰,更不想不求甚解地走向死亡。
读研究生、读博士的年月,这个困惑依然如影相随,挥之不去。为了解开自己的困惑,我阅读了大量有关这方面的研究著作,有科学著作,有哲学著作,有社会学著作……但始终没有找到令自己心悦诚服的答案。我也曾请教过那些饱学大儒,但没有人说服我。
其实任何一种理论或者思想,最早都是从解释一些个人的处境、困惑开始的。老实说,在“人类生命结构”这一点上,我并不相信科学的所谓“真理”。真理不仅在定义完好的“科学”概念之中,她一定也在别的什么地方。
难以解释的生命现象
小时候跟父亲出去打猎,猎取的对象是现在已成保护动物的黄羊,那是内蒙古大草原上生存的一种野羊。好在我们枪法奇臭,转了一整天也没有打到一只羊。晚上就寄宿在一户牧民家中。在闲谈中得知,此户人家中有一个叫柴登(音)的小伙子,年方十五,据说枪法极佳。在许诺了一定的报酬之后,柴登同意帮我们打羊。
第二天,柴登领着我们悄悄来到离家不远处的一座小山上,上面有一块大大的岩石,我们就隐蔽在岩石的背后。视线越过一条窄窄的山沟,对面就是另一座小山的山顶,山顶上同样有一块突出的岩石。
等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一只黄羊越上了对面的岩石,此时柴登的枪响了,那只黄羊一头栽了下来。山的对面扬起了一片尘土,想必那一群黄羊听到枪声已经逃跑了。我们几个欢呼起来,正准备冲过去拾取猎物时,柴登马上摆手让我们安静。他说:这黄羊十分好奇,过一会儿它们肯定会回来看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