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们全家和另一个家庭一起,到多米尼加的一个"全包式"家庭度假村度假,两个家庭都有年幼的孩子。到了之后,我们发现所谓的"全包"竟然还包括每家分配一个保姆,而且是每天全天候服务。这时候,我们真是惊得目瞪口呆。一到度假村,我就给了保姆一笔丰厚的小费,她非常悉心地照料我们的孩子,十分热情也十分愉快。
另一家则是走传统路线:他们在退房的时候把小费交给保姆。但是,在整整一星期的度假过程中,他们的保姆一直死气沉沉,她根本没有感到一点乐趣。因此,他们最后给的小费是多是少都没有意义,他们的慷慨来得太晚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当初,我下定决心要在LA举办一系列财富论坛,我很清楚,接下来的一年里,我们的团队必须付出百分之一万的努力。于是,我在纽约州威斯切斯特美丽的道乐饭店举行了一次周末全体职员会议。会议开始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发给在场的每一个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1万美元奖金。我告诉他们:"这只是一个开始,以后你们的财富将滚滚而来。"这次周末策划会成了LA历史上最有成果的一次。
没能和家人共度周末的职员们给家里打电话,他们都跟丈夫或妻子提起了这笔奖金。他们的配偶并没有抱怨,我的职员们也没有感到内疚,相反,职员们的配偶对他们说:"周末好好工作,我会把家里照顾好的。"对在场的一些人来说,这1万美元相当于他们1/4的年薪。这笔钱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它让整个团队有了焕然一新的感觉。现在每次团队出去进行周末活动,每个人都会期待着那个信封;我也从没有让他们失望过,因为这是他们应得的。
让学习充满乐趣
第一次财富论坛结束后,尽管我们赚到了钱,我还是坚持把团队集合起来进行讨论,想办法把下次论坛办得更好。我们意识到存在很多问题,其中之一就是周末的论坛太严肃了,人们花掉整个周末来学习,况且LA一贯的特色之一就是"学习应该充满乐趣"。怎样才能让论坛变得有趣起来呢?有人开玩笑说:"雇一些搞笑专家吧。"听到这句话,我一拍大腿:"这是个好主意。"
第二场财富论坛在洛杉矶举行。我提前一周就到了那里,在酒吧、饭馆、小酒馆等地方,找到了很多最有趣、最会搞笑的人,并且雇他们到论坛现场工作。我雇了100个有趣的男人和女人,派他们到听讲的人群中发放糖果和奖品,去欢呼、跳舞、扔沙滩排球。这一招很灵。听众的劲头大大提高,每个人都乐在其中。现在我们雇了很多俊男美女,他们作为精心安排的"快乐使者",在我们举办的每一场财富论坛上表演。他们中间的很多人和我们一起走遍了全国。
无论在纽约还是在全国,我在成人教育中都加入了一些性的吸引因素。我们的办法就是把美女放在杂志封面上,就像《纽约杂志》、《人物》、《美国周刊》和《君子》等其他城市杂志一样。我把一本正经的继续教育产业变得性感而有趣,同样的做法还可以运用到任何其他产业去。要用不同的视角来看待一个产业,考虑你可以怎样改变它,改善它,让它和使用者更加接近。
从专家那里获取建议
如果你想从一位专家那里得到建议,只需要问问题,然后安静地坐在那里听就可以了。但是,大多数人不是自问自答,就是把咨询弄成一个多选题。千万不要这么干,这只会分散专家的注意力,而他们也常常只是说一些他或她认为你想听的话。
如果你真想得到客观的建议,千万不要这么不安分地去回答问题,好像生怕专家不知道你有多聪明似的。专家肯定是聪明的,而且专家是要收钱的。要得到最好的建议,就要让专家从他或她自身经验和视角出发,努力给出答案。
吉姆?科林斯在他的《从优秀到卓越:企业成功之道》一书里,提出了一条重要的建议,"把聪明人集中在你的企业"。
20世纪80年代,我刚刚创办LA的时候,它发展得很快,我急需一位首席财务官,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于是我刊登广告、到处打听、甚至还找来了一家猎头公司--它要了我一大堆钱,却净送来不对路的人。
一天早上,我在格林威治村的一家快餐店里吃早饭,发现一位侍者看起来很面熟。我认出来那是克里夫?卡巴茨尼克,这个家伙是我在大学里认识的,我还记得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我无法理解这么一个聪明人为什么会在一家快餐店里打工。
于是我们开始交谈,并再次熟悉起来。他是从南非移民来的,当时正在进行全美漫游,因为没钱了,所以才开始在那家快餐店打工。我很快就发现,这个家伙基本上可以胜任任何工作,而我当时唯一能够提供的工作就是CFO。我想:"他很聪明,我也信任他,有什么可担心的呢?"克里夫成了一个了不起的CFO,多年后他离开了LA,但我仍然从他那里寻求建议。他现在是一个非常成功的企业家,出手了多家公司,也赚到了千万身家。我雇人的时候,聪明人向来都是我的首选。
2001年买回LA时,我把自己认识并信任的最聪明的人都过了一遍筛子,并且考虑怎么样才能让他们为我工作。我最老的朋友安迪?亚姆斯是我认识的最聪明的人之一,我们从四年级开始就是好朋友。安迪上了哈佛法学院和公共健康学院,他在公共部门取得了出色的成就。对于他所做的贡献,我一直都怀有崇高的敬意,但同时我也感觉到,他的生命里已经不再有挑战。从他谈起工作时的说话方式里,我就知道他的心已经不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