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发生在很多18世纪女士身上的抑郁症、昏厥和痉挛的主要原因。它裹得越紧,对健康的影响就越糟糕。通过压迫胸部的下半部分和腹部的肌肉,紧身胸衣严重损害了呼吸。它还使得肝脏变形,压迫肝、胃及其他腹部器官,并使它们产生位移。它极力压迫血管,以至于呼吸、消化和循环系统都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几乎所有的疾病,都可以归咎于紧身胸衣。这或许言过其实,但毫无疑问,这种该死的衣服对女人的总体健康和精神活力有着非常糟糕的影响,并因此对很多病例的发展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总之,紧身胸衣使得女性成了柔弱无力的性别。
人的血肉之躯,只有两个地方可以用自然的方式悬挂衣服:臀部和肩膀。如果不使用压力,要想让衣服乖乖地附着在任何其他部位都是不可能的。希腊人和罗马人的乳罩 被称作strophion或mamillare 纯粹是一根双头绷带,为了不让它掉下来,不得不牢牢地把它系住。现在的乳罩要高级得多,因为它挂在肩膀上。中世纪的连裤袜把整条腿都给罩住了,被悬挂在臀部上。在16世纪,连裤袜被分成了两部分:长袜和短裤,长袜的附着提出了一个很不容易卫生地予以解决的难题。穿在膝盖以下或之上的吊带袜必须很紧。因此,它们压迫血管,对静脉曲张在那些有这种疾病倾向的个人身上的发展做出了贡献。
希腊人和罗马人的衣服 束腰外衣和斗篷 很少,穿得很宽松,随意地披在身上,很容易保持清洁。从13世纪起,衣服都是度身裁制,使用的材料越来越重,穿在个人身上的衣服数量也稳步增长。要保持清洁更加困难。脏兮兮的衣服成了虱子的滋生地,虱子是诸如斑疹伤寒和回归热之类病毒的携带者。
人穿得越少就越干净,这似乎是一个规律。热带非洲的土著人非常干净。欧洲人穿的衬裙及其他衣服越来越多,欧洲于是变得越来越脏。重新变得干干净净是非常晚近的成就,尽管在古代的希腊和罗马,所有阶层都经常洗澡。迟至1873年,佩腾科弗还说过这样的话:很多人满足于在24小时之内只用四分之一夸脱洗浴用水,而且,洗浴设备在慕尼黑人的家庭里非常罕见。在那年头,甚至更晚一些时候,大多数人一个礼拜只在星期六晚上或星期天早上洗一次澡。一个礼拜只换一次内衣。这里说的是德国,但整个欧洲大陆也是一样。而英国,以及受到英国影响的美国,却是引人注目的例外。
如果我们还记得衣服的主要目的是装饰的话,那么这些情形的解释就不难找到。肮脏从来不被认为是赏心悦目的景象。任何时候,如果人们穿着很轻便、很暴露,那他们更多的绝对不是为了干净卫生,而是为了审美的原因。然而,衣服可以遮住肮脏,只需把人们能够看到的部位 脸和手 洗干净了,似乎也就足矣。女人的大腿裹着绫罗绸缎确实迷人,即使即使衣服底下脏啦吧叽。男人的衬衫如果看不见的话,就大可不必保持干净,只要领子和袖口干净就行。领和袖都是可以拆下来的,好让它们比衬衫换得更勤。
干净成了19世纪和20世纪卫生运动的主要前提。它必须克服很多障碍,尤其是一些人的抵制,这些人声称,频繁使用肥皂对皮肤有害。更严重的是宗教禁忌。基督教因为把穿衣服的习俗跟原罪联系在一起,所以过度发展了羞耻的观念。基督教坚持认为,人应该尽可能多地遮住自己的身体,因此使得裸体有一种病态的魅力。赤身裸体似乎是有罪的,即使是在浴室的私密空间里,而且,今天依然有些天主教学校,女孩子都穿着衬衣洗澡。最可悲的一幕,莫过于某些传教活动对非洲土著人的影响。在非洲,裤子成了基督教的一个象征符号,跟十字架不相上下。通过把北极地区的衣服强加给热带地区的土著人,把羞耻的外部观念强加给他们,从而制造了一场这样的冲突,它并没有改善人们的道德,而且肯定不是真正基督教的精神。
应该承认,衣服的主要目的是装饰,它首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