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艾斯蜜》(43)

他笑了。“聊聊天。或者你想干点儿什么也可以。”

她合上书,仰天躺下,看着天花板。卢克正在整理她的头发,把脸贴在她的肩膀,他的手沿着爱瑞思的身体下滑。“你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她突然发问。“那时你多大?”

“什么第一次?”

“你明白的。就是第一次。”

他在她的颧骨上亲一下,然后是她的太阳穴,眉毛。“一定要现在说这个吗?”

“是啊。”

卢克叹气。“好吧,她的名字叫珍妮。当时我十七岁。是在新年晚会上,然后去她父母家。就这样。你满意了?”

“哪里?”爱瑞思追问。“在她父母家的哪里?”

卢克开始笑了。“他们的床上。”

“他们的床上?”她说,皱起鼻子。“这可有点儿变态了。我希望你走之前至少给他们换了床单。”她坐直,抱起双臂。“我老是控制不住想到那个地方。”

“什么地方?”

“卡德斯通。你可以想象几乎一辈子在那样的地方过吗?我甚至不敢想那种地方能把人变成什么样子,在还那么小的时候就把你送进去――”

毫无预兆地,卢克突然抓住她,把她扔在床上。

“只有一种办法,”他说,“能够让你现在住嘴。”他钻进了被子下,一路爱抚她的身体,声音却传了出来,“你的第一次是跟什么人?”

她从头下捋出一缕被压住的头发,又摆正枕头。“抱歉。”她说,“要保密。”

他从被子底下折了回来。“说吧,”他很生气,“这不公平。”

她无动于衷地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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