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会盟鲁国大获全胜,鲁定公高兴之余,并没有忘记孔丘、子路等人的救驾之功,回国后他立即拜孔丘为相国,封赏众人。孔丘出任鲁相之后,也打算趁此东风,整治鲁国,决定以拆除三桓城墙为突破口,削弱三桓势力,重树鲁国君臣之礼。
殊不知树大招风,位高遭嫉。整日沉浸淫逸享乐的季桓子,对官职不断高升、势力大有超过季孙的孔丘早已心怀不满,如今孔丘要拆城墙,削弱三桓势力,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而那位心怀叵测的少正卯,更为阴毒,在得知孔丘官拜相国后,妒火中烧,这位处心积虑已久国内遍布党羽的官学先生,正在着手谋划着一条颠覆鲁国篡权夺位的毒计。
孔丘带着子路、曾点、曾参、冉求等人检查三桓的城墙,当他们行至费邑时,发现城内竟空无一人。仔细搜寻,才在一个坚固的院子中发现被关押的百姓。百姓们的一席话让孔丘等人大吃一惊,公山不纽已率军突袭都城,声称劫主公,占曲阜。
的确,公山不纽的军队像滚滚的波涛,向曲阜涌来。守城门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丧命在公山不纽军兵的剑下。
此时的鲁定公正在美女的簇拥之下,欣赏着歌舞,一个满身血污的守城兵士突然来报:“大事不妙,公山不纽造…造…反了!”
定公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喝道:“难道他还敢攻占曲阜不成?”
“公山不纽因主公要拆他城墙之故,已攻入大殿,没找到主公,现在正朝此处杀来。”士兵带着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季桓子见状,连忙拉定公到季孙家的高台躲避。
定公面对公山不纽的浩浩大军,吓得直打哆嗦。说道:“堕都城的事情,得罪了将军,寡人改主意了,不堕了好不好?”
“主公不必说了,事情都到这步了,难道还可以回头吗?”公山不狃对身后的弓箭手做个手势,示意做好准备。
定公不禁暗暗叫苦,恼恨孔丘给自己惹下如此大祸。忽然,几支飞箭从耳旁呼啸而过,深深扎入身旁的木柱,发出嗡嗡声响。定公下得一阵阵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