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基辛格是尼克松的国家安全顾问,他和他的手下能够在尼克松之前得到所有国内外的情报、法令颁布信息,包括联邦调查局最高机密。所以尼克松毕生最信任的两个人——霍尔德曼和厄利希曼不明白他们周围到底在发生什么,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对基辛格来说,这是他事业的巅峰。羞辱尼克松并把他赶出总统办公室,空前的权力转交给了基辛格。尼克松引退之后,彼德伯格人最终看到了“他们的”总统——杰拉德·福特进驻了白宫。福特赞同新世界秩序,他直接从亨利·基辛格这个戴维·洛克菲勒的代理人那接受指令。而洛克菲勒,恰恰是彼德伯格人的奴仆。第八章彼德伯格俱乐部揭秘
托马斯·杰斐逊是美国民主政治的创始人之一,他曾这样讲道:“独立的独裁行为可能是由于偶然的观点;但如果从某个明显的时间开始,坚定地通过部长和总统的更迭所制造的一系列的压制,显然是系统性的精心策划,想让我们沦落到奴隶制。”
1991年6月,在德国巴登-巴登的彼德伯格会议上,戴维·洛克菲勒这个深信全球主义的公司匪徒主张:“智慧精英和世界的银行家们可以超越国家主权,这肯定比过去的世纪里,由国家自发决定要好。”
2001年12月9日,加拿大圭尔夫大学教授约翰·麦克默里特在“加拿大该如何应对恐怖主义和战争”论坛上是以这样的言辞开始他的发言的:“现行的世界制度和结构,是由同一批金融和传媒系统的决策者们构建的。他们违背大多数人的选择,把托尼·布莱尔推进了英国首相办公室,把乔治·布什塞进了白宫。跨国公司资助这些政治领导人,以确保这些傀儡政府为他们服务,而不是为那些选举他们的人民的政府服务。通过国家的授权和跨国公司的贸易法令,政府就不再能够在与新贸易投资法令相冲突的情况下,控制他们的共同利益。这样,就只有那些跨国公司能够获取利益了。”
最让我们迷惑的是,其他人看不到这些危险。这是由于知识带来的责任感和喧闹影响了决策反应吗?如果我们承认事实上存在超越被选举出来的总统办公室之上的力量,一个超越教皇的“精神”领袖,一种看不见的权力在控制世界的军事设施和情报体系,控制国际银行系统,控制大多数卓有成效的宣传机构,我们就可能被迫得出结论:民主最多只是一种幻想;而最糟糕的情况下,将是独裁统治的前奏,最终将演变为新世界秩序。
麦克尔·托马斯是华尔街的一位投资银行家。同时,作为一名作家得到了广泛的赞誉,为里根和布什时期许多尖刻的评论家所尊敬。他在《SCH周报》英国布赖顿的一家免费周报。——编者注(SCH News)上撰文道:“如果彼德伯格人比以往看起来更羞于公开,那是由于他们手下的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所执行的他们的政策,造成了比第二次世界大战还要多的灾难。”
“这种不幸,”前BBC记者托尼·戈斯林在他的个人网站(wwwbilderbergorg)上说,“就是西方民主政治的颠覆,决策者们聚集在一起并不是出于对普通人重要的因素——社会公平、共同利益、生活质量——而是强化经济节制,并且为那些世界政治和企业的精英们送去更多的私人利益。”
尽管证据俯拾皆是,面对着日复一日的问题,大多数人仍旧相信,他们不用对“阴谋家理论”太在意。这恰恰是塔维斯托克研究院的研究让我们这样做的。面对混乱,我们的反应和尼克松开始被孤立、困惑并最终被全球主义者干掉的时候一样:丧失斗志、困惑、缺乏自尊、对未来不确定。人们对突然出现的“救世主”—— 一个新秩序——许诺消灭毒品、色情、童妓、猖獗的犯罪、战争、饥荒、痛苦,保证人们和谐地生活在一个秩序良好的社会里……还远没有准备好。
这些好心的欧洲皇室成员,声音甜美的年长的女士们,温文尔雅的绅士们,实际上彻头彻尾的残忍。他们会用所有国家的痛苦牟利,用别人的财富来保护他们自己的特权生活。这种精英统治的财富与“黄金、钻石、毒品和武器贸易、金融、工商业、石油、新闻媒体和娱乐业纠结在一起,密不可分”。
如果事实上无法渗入彼德伯格俱乐部,那该如何避免这些呢?有些事情是检验不了的,因为信息是从情报文件中得来,只有一小部分人有权看到。别指望那些新闻媒体会在晚报的栏目里提及这些阴谋家集团。媒体都被那些花大量时间做慈善的、好心的夫人和绅士们完全控制了。大多数人相信,既然他们看不到我所讲的事情的具体行动,那它一定就只是一种“阴谋家理论”,为此忽视或嘲讽它,或者抵制它。他们要实在的证据,可实在的证据很难得到。这正是塔维斯托克研究院的精神分析实验带给人类的。新世界秩序一直致力于消除我们对他们的计划所能造成的唯一威胁。
我试图撕去新世界秩序的面具,让它展现本来的面目。这本书里有很多信息和文件可以证实至少相当数量的事实,我希望能够因而让某个有头脑的读者想到:是否有比这些看似有理的东西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