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在小渊泽茂这边没有发现这样的信,为什么在岩田富美子那边就发现了呢?”
“我认为是凶手没有找到。岩田富美子把这封信叠成一个小方块放在了化妆盒里,很难被找到,我们也是过了很长时间才发现的。”
菊池敬服的同时也是半信半疑地连连点头:“照您这么说,小渊泽茂和岩田富美子不是殉情,而是他杀?是有人为了毒死他们才让他们分别乘坐东北新干线和上越新干线的?”
吉敷使劲儿点点头:“我是这么认为的。”
“可是……”菊池的大眼睛又瞪圆了,“是谁杀了他们呢?具有杀人动机的人……”
“难道不存在吗?”吉敷冷冷地说,“没有比他们具有更强的杀人动机的人了。”
“您是指木山夫妇?可是……”
“如果没有别人,你说还会有错吗?”
“可是……木山夫妇……真叫人不敢相信。如果……是丈夫一个人干的吗?可是……”
“现在,说不定夫妇两个人正在商量对策呢。等我们到了那边,他什么都准备好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到那边一看就明白了。怎么?材木町还没到吗?”
“哟,这是到哪儿啦?啊,马上就到!”菊池往车外看了看说。
不动产公司的门脸全都一样。到顶的玻璃门窗,铝合金的门框和窗框,玻璃上贴满了可以租用或购买的房屋和地皮的广告,里面的情况从外面一点儿都看不见。
吉敷走在菊池前面,推开了玻璃门。
一个有着粗粗的眉毛、敏锐的眼睛的男人看了吉敷一眼。男人四方脸,体格健壮,正伏案写着什么。吉敷不由得紧张起来。
“您就是木山先生吧?”吉敷问。房间里除了眼前这个男人没有其他人。
“我就是木山,有事吗?”男人停下手头的工作,后背靠在椅子上,傲慢地仰着头,大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气势。
果然已经做好战斗准备了。
“哟!木山先生!你好!我是菊池,前两天咱们见过面!”跟在吉敷身后的菊池热情地跟木山打招呼,就像一个能说会道的推销员,“这位是东京警视厅一课的吉敷先生,特意从东京过来调查小渊泽茂和岩田富美子的死亡事件,想在您这儿了解一些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