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品为面前这位真正的交易家所折服,不禁为自己一贯沿用、却连自己都觉得无法证实有效的分析体系而感到汗颜。同时,吕品非常清楚,古天牧今天跟他谈这些,一定有更为重要的事情,否则,他绝对不会对自己透露关于现役投资交易技术的丝毫信息。
“天牧,我佩服啊!哪天晚上有时间,我做东,一起去酒吧喝几杯,我要多多请教啊。”吕品对古天牧发出了邀请。
“没问题,但是说好了,我做东才是,”古天牧笑着说,“这不,我正有事儿要找你帮忙呢。”
“天牧,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只要我能够帮得上的。”吕品爽快地回答。
“我跟你就照直说了,你可别见外。”古天牧对着烟缸弹了弹烟灰。
“没关系,天牧,有啥事儿照直了说。”
“我有个朋友,拿了不少中国有线,看今天的交易情况,似乎有人想折腾一下,但是不知道是短炒还是长期行为。”古天牧尽量把话说得委婉些,但是吕品依然听得明明白白。
吕品吸了一口香烟,吐出了烟雾,“我今天的确是对中国有线进行了评论,不过结合消息面和上午的盘面来分析,应该是一个短期的炒作行为。不过话说回来,各路资金都自己的利益,究竟会怎样,你应该比我了解得更清楚。”
古天牧知道没有必要再向吕品打听下去,他能够告诉自己这是一个短期炒作,已经是非常够意思了,于是,古天牧真诚地对吕品伸出手,“好,谢谢!”
吕品也伸出手与古天牧的手握了握,“咱们一定找个时间聚聚,你们自营部门成天压力那么大,也该放松放松。”
“好的,一定。”两人正说着,客户服务部的小伙子出现在了古天牧办公室门前。
“古总好,吕经理好,不好意思打扰了,我有点急事儿要找吕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