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了烟,端来了茶,黑虎让强奸去门口守着,放下门帘和窗帘,这才转过头对我开口:“老高,今天找你来,咱就把话挑明了说。你的协勤职务已经下来了,现在中队又得换协勤,你有嘛想法?”
黑虎的话让我有点不知所措。“虎哥,这事儿中队决定,中队怎么安排我都听。”我含混地说道。
黑虎说:“老高,你也知道,换协勤是中队的意思,我跟朱哥也没辙。无论换谁,老高你都得给面子,不能闹腾。这是我求你,也是朱哥求你,无论如何你得给面子,可千万别驳我。”
我听得差点乐出声来:事先说没事,让我出头打人;事后害得我丢了差事,现在又和我客客气气打起了官腔,以往的交情一句不提。黑虎真是当官的材料啊!
想归想,嘴上还得表示服从:“虎哥,朱哥,您们放心,我就想好好熬日子,不想折腾。您们怎么安排我怎么听。”
老朱没搭理我,黑虎点了点头,不再言语。我看了傻巴一眼,傻巴转头看别处。
见我没有什么异议,老朱开了腔,是让几个组长说说各自的想法。
鹰子和狗子一唱一和演起了双簧。鹰子急不可耐地先开了口:“要我说,现在人手多了,各个组得再抽人手单独分出一个组,狗哥没了新收组,正好当组长。”
狗子也搭腔:“组长不组长的,咱先定下协勤的人。我看胖子行,有股子狠劲儿,能镇住人。”
“镇得住人?那个挨嘴巴子的玩意?”傻巴说话了,“胖子能干嘛?吃嘛嘛没够干嘛嘛不行,在外面还操小闺女,咱们四中在西关都是有名的暴力犯多,能让个花案当协勤?”
“强奸不是花案?他可是操他妈进来的!”傻巴着急说话顾头不顾腚,让狗子逮住了理,“胖子可是正经八百地涉黑吧?”
傻巴脑子倒转得快:“强奸是花案不假,可没说让他当协勤哪?小崽子不还减定量当流程监督了吗?强奸为嘛不能有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