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说:挺好玩的,我对国内的很多东西都好奇。
冯石说:我知道跟徐行长来硬的,会伤感情。可是,在我和他之间哪里有有真的感情?今天我是孙子,明天他是孙子。后天又我是孙子……可是,不管谁当孙子,就是没有钱。他不给我钱了。你说如果是黑社会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会答应我吗?
姜青说:你不会的,你是一个胆小的人。
冯石笑了,说: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你把我看得很透。
姜青说:我看过很多美国的黑帮片,他们吓人的方式跟你不一样。他说吓人的时候,说话声音都特别小,不像你刚才,那么大的声音。
冯石说:显得我很虚弱?
姜青点头。冯石说:那你为什么还不回家?
姜青说:想呀,想回家呀,等你送呢。
冯石说:好的,我休息一会儿再送你。要不你开车?
姜青说:我在国内不会开,太乱。
冯石说:女孩儿跟我时间都很短,她们很快就被吓跑了。
姜青看看他,说:我可能很快也要去德国了,我跟着你,真的有进了动物园的感觉。
冯石说:你很失望?
姜青说:是很失望,不过好在我们,我们还没有更多的关系。你很诚实地对我,让我看到了你最惨的一面。
冯石说:是最残酷的一面。
2
冯石打开车门,下车,打开后车门,上车,他没有对她解释什么,只是很快地躺在了后车座上,他来回地在上边动了几下,让自己躺得更舒适一些,然后闭上了眼睛。只用了很短时间,竟然睡着了。
姜青把音乐声调得小一点,她看着他,听着他匀称的呼吸,感觉到冯石还是一个年轻人。他们曾经度过夜晚,有平静或疯狂的亲昵,但彼此再见面时,竟然很陌生。
节奏真是快了,以至于一夜情真的变成了一夜了,情都没有了。
冯石睡得很香,完全不像是一个被人逼债逼到发疯的人,也不像传说中那个大集团的董事长,那个能说会道的著名的全国政协委员,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那个有时会在电视新闻上露面的人。
他似乎在说梦话,但是她听不清楚。突然,他把手伸出来,她知道他的意思,就把自己的手也伸过去,抓住他的手。他抓着她的手,并示意她坐到后排去。她缓慢地起身下车,并拉开后车门,关上后车门。
她坐在了他的身边。
冯石不知道姜青那时的心态,他一动不动地睡着。似乎没有她的存在。每当她要把手抽回来时,他却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不放。
她只好安静地坐着,并与他手拉着手。
冯石开始把她的手朝自己的大腿之间拉着,姜青明白他的意思,她开始本能地想拒绝。她今天感觉不好,她对这个男人的好奇正在渐渐减弱。她甚至感觉有些疲倦。她发现他的手上明显有了恳请的意愿,男人们在表达内心,从他们的手上可以透露出他们对于女人的依赖和柔情。姜青还是想把手抽回来,但也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顺从地把自己的手伸向了他的裤子。姜青以后自己也奇怪,她跟他在一起睡过,做爱的感觉一般,那个晚上是一次还是两次?大概是两次吧。人真怪,只要有一次,就会有许多次。
姜青的手渐渐变得软弱了,她体会了他的意愿,为他拉开了拉练。当她开始轻轻揉动时,他竟然开始脸红,像个少年那样地产生了羞愧感,这让她的内心产生了几分柔情。
冯石一直像睡着了一样,感受着她的抚摸。可是,他内心很焦虑,一直射不出来。这让他更加烦乱。每当她想把手抽回去时,他都会用力把她的手仍然控制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