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三怪就算了一大笔账,心里直喊亏了!亏了!
心里想,脚下随之就冲出去,女人还没走到院门口,就让三怪一把抱住。
女人说,你咋?
三怪说,不行不行,一块钱,咋说我也要摸一把!
三怪把女人拖回屋,恶虎扑羊,手忙脚乱裤带都没解,手从女人腰带缝里狠狠硬伸进去,一把就攥住女人的毛,狠狠一扯!那叫一个狠,一个带劲!
女人哎哟叫一声,你咋这狠,要扯光俺的毛?
三怪还觉亏得慌不过瘾,换手一把攥住女人的奶,咬着牙,一攥!一抓!一捏!一拧!再一揪……痛快!
三怪下力之狠,不知女人疼还是情急,女人顺势就倒在三怪怀里,三怪撒手不得,女人两手就在三怪身上摸起来,嘴里娇声浪气,这就对了,啥话不能慢慢说,跑俺们这里还敢撒野,不怕俺叫俺家男人打断你一条腿!
片刻,三怪心里的恨劲就没了,不觉亏了,抱着女人哼哼起来。
女人嘴里说,手里动作。三怪到底嫩,女人一下就把三怪又推到床上。
五
屋里黑灯瞎火,三怪看不清对方面目,也辨不清多大年纪,只闻身上发散着香胰子气,皮肉还算细滑,手还算轻柔绵软。
三怪不动了,让女人一路从头上捋摸下去。的确舒服得很,三怪也就不再说啥,任由着女人去摸去捋。女人顺势就躺在了三怪身边,三摸两捋就到了三怪那地方。女人啊了一声马上撒了手,起身就想下炕。三怪知道这是他的家伙把女人吓住了。
女人受惊吓想跑,三怪的劲头却让勾了起来。见女人炕边坐起脚下找鞋,三怪哪还考虑许多,一把揽过女人,再一个动作就把女人压在炕上。
三怪说,你把我勾逗起来,你又想走?
女人说,你是怪物?有怪病?
三怪说,我不是怪物,更没有怪病。
女人说,哎哟哟,不是怪物才怪。长了个驴一样的家伙。人能有那大的家伙?
三怪说,我的家伙就大,我不是人是什么?你能跟驴睡?
女人说,真跟驴睡,我倒不害怕了。
三怪懒得给她解释,手忙脚乱动作起来。下面的事就简单多了。
三怪除了跟榴红比画过几次,没有真正跟女人有过关系,也不知道许多摆扎女人的工夫,他按倒女人,三下五除二就褪了人家衣裳,上来劲头。女人毕竟不像榴红一样头生,她引导着三怪,跟三怪摆扎起来。
一个从未经历过男女事的生瓜蛋,瞬间就变成了大男人。
女人也是,万般稀奇百般刺激,让她心潮澎湃激浪滚滚,嘴里直叫喊,豁开啦豁开啦!你要弄死俺!
叫声刺激三怪越发起劲。就听女人尖叫一声,一口就咬了三怪肩膀,随即就再没有了动作,软瘫在炕上直剩呼喘的力气。
三怪做完了自己的事,起身要点灯,女人软软地拉住了,说,人家羞,咱就这样躺着吧。
三怪就跟女人躺着,说闲话。
三怪得知女人叫兰秀秀,本地人,嫁到这村四年,有两个娃娃。男人在县城米店做伙计,平时隔天回来一趟,每月有几天时间歇在店里打更。男人办事不行,有一搭没一搭,兰秀秀心里空落落,就动了找相好的心思。
兰秀秀告诉三怪,三怪来去好几趟,她已经留意有日子了,不知三怪有没有相好,没轻举妄动。今天男人刚巧不回来,她又见骡子一人去了相好家,就明白三怪还没有相好,大着胆子自己找来了。
三怪说,你看上我啥?
兰秀秀马上就明白三怪还是个嫩秧子生瓜蛋。就说,相好还非得看上啥?你们饥着,俺们渴着,凑一堆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