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船起航了,我可以安全地把玛丽带走了,心里很高兴。我们很快抵达了香港,我到部队报到,结果因为有人告发我不守纪律,我被长官批评了。
玛丽上岸后,就住在了自己的表姐家。我们现在在一个城市里了,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分开我们了,她成为了我的不折不扣的未婚妻。每天我们都在一起,我们如胶似漆,山盟海誓,情意绵绵,难舍难分。
多年以后的今天,每当我想起那段我们刚刚相识的日子,仍旧感到了一阵甜蜜的战抖。现在,我写这本书的时候,玛丽似乎又活了过来,她笑着朝我走了过来。她的脸色是那种美丽的深棕色,皮肤非常的细嫩,稍微激动,就容易脸红,一双杏仁般好看的眼睛又黑又亮,看着我的时候总是脉脉含情,顾盼生姿。她有着像丝线一样流畅和整齐的长睫毛,以及弯月亮般的眉毛。她那黑色的流泻在肩头的头发随着步态在飘扬,希腊式耸立的鼻子,小巧的嘴巴,配合着特别富有表情的嘴唇。她的嘴唇里不仅能够倾吐出让我激动和发热的言辞,而且还点缀着珠贝一样的白牙。那一年,她还只有十八岁,但是身段已经非常妖娆丰满了,虽然显得有些娇小,不过却非常灵动热情。
我把平时所有的余暇都用来和她在一起。两个人每天的分手,各回各处,都令我觉得十分的难受。我们没有幽会的房间,因为我住的是军官宿舍,好多男人在一起。而她现在住在自己的表姐家,就在香港岛上半山腰的一处很漂亮的被绿树掩映的两层房子里。房子的旁边,还有一条潺潺流动的山溪水在流淌。我十分急切地想和她体验男女之间那种肉体的欢愉,那种生命交融的高峰感受,但是,她总是推开我急切的手臂,即使在比较隐蔽的树林里,她也不让我和她亲热。我的热情多少受到了一些挫折。我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欲望的男人啊,我的确对她的灵魂和身体都十分的热爱,可是,她却要我等一等,说等到我们结婚了,她才能和我睡在一起。我的上帝,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我简直要疯狂了,每天,我的怀里都抱着这个肉感的炸弹,她不断地在我的怀里面爆炸,让我不断地勃起,但是,她却总是拒绝我入侵她的身体,我有些受不了了。
有时候,结束了日常的操练,我就去她表姐家找她。在她表姐家的隔壁,住着另外的一对葡萄牙姐妹。那个妹妹的皮肤也是淡黑褐色,身体丰满,但是性格奔放,无所顾忌,甚至有些故意地在我的面前袒露半个胸部引诱我。她们都是在澳门长大的,这下子可好了,我一下子就认识了四个花枝招展的葡萄牙血统的女人!刚好,这两对姐妹中的姐姐都出嫁了,两个妹妹都还没有出嫁,我们七个人——两个姐姐和她们的丈夫,两个妹妹加上我,我们经常在一起举行露天的茶会,或者烧烤牛肉,喝上等的白兰地,气氛十分融洽,而玛丽的表姐夫是一个海员,他们夫妇完全地接受了我。
不过,这个时候,我就体会到了老水手告诉我的话了。玛丽果然和葡萄牙女人一样,是一个热情奔放但是又爱嫉妒的女孩子,她根本就无法接受我和另外一对葡萄牙姐妹的说说笑笑,以及任何亲密的举动。我因为不能和玛丽在身体上有最亲密的关系,就开始不自觉地接受了隔壁那个妹妹的引诱,虽然,她的引诱也是假的,是故意逗我玩的,但是我也摆出来了一副要上钩的样子。这下子,玛丽就受不了了,她生气了。事情是这样的:一天,我在玛丽的表姐家,隔着阳台,和另一对姐妹的妹妹黛丽莎说话,说说笑笑的,十分亲密。我为了故意地气气玛丽——天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隔着阳台的隔板和那边的妹妹说:“我看我和你在一起要更合适。我喜欢你!”
性感的黛丽莎故意挑逗我,她说:“撒谎!现在,你的玛丽正在悄悄地注视着我们呢,你敢吻我吗?”
我说:“有什么不敢的?你看我——”我就把嘴唇凑过去,准备和黛丽莎接吻。结果,玛丽的嫉妒大爆发了,她在房间里看到了这一幕,大声地喊叫了一下,就拿着一把剑,向我冲了过来。我登时慌了,这下子糟糕了!我惹恼了玛丽了,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于是,转眼之间,惹祸精黛丽莎就不见了,而玛丽已经冲到了我的跟前,她要拿刀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