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言 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夜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高 洋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方 言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高 洋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方 言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销得人憔悴。
高 洋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方 言 愿普天下有情的都成了眷属。
许 逊 （揩了把泪）滚蛋！都什么人呀！
众人正在开怀大笑，金燕从澡堂里出来……
金 燕 你们干什么呢？
高 洋 同志们都等你们呢。
方 言 乔乔呢？
金 燕 我还想问你们呢，她没出来呀？
许 逊 没有啊。
金 燕 咳，我一睁眼才发现她已经不在了。
许 逊 她不会又进去洗去了吧？
金 燕 不会的。里面都没什么人了。
方 言 那她肯定自己先走了。
许 逊 嘿，这人怎么这样呀？
高 洋 咱赶紧走吧。
众人去推自行车……
汪若海 许逊，我车钥匙呢？
许 逊 在高洋那儿呢，笨蛋。
高洋笑着把车钥匙扔给汪若海，汪若海接住钥匙……
汪若海 这人真够阴的。
高 洋 我们以往的失败就在于轻敌哟。
许 逊 方言，跟我回乔乔那儿吧？
方 言 （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
许 逊 走吧。
高洋骑车带上金燕先走了……
许 逊 汪若海，跟我们一起走吧？上我那儿聊会儿去。
汪若海 我就不陪着你们耽误青春了，这太奢侈了。改天见！
汪若海说着跨上自行车也走了，夜幕中，只剩下了方言和许逊。
8
乔乔家，许逊和方言开门进来……
许 逊 乔乔！乔乔！
乔 乔 （从里屋出来）在这儿呢。
许 逊 你怎么一个人先回来了？
乔乔见方言也在，愣了一下……
乔 乔 我有点儿不舒服，就先走了。
方 言 哪儿不舒服了？
乔 乔 也没什么，可能是累了吧。
许 逊 那你快休息吧。
乔 乔 你们呢？
许 逊 我和方言聊会儿。
方 言 还是算了。我也回去吧，乔乔累了，你们也睡吧。
乔 乔 没事，没事，你就待着吧。要是聊困了你就睡沙发上。
方 言 （伸了个懒腰）我还真有点儿困了。
许 逊 真没劲。
乔 乔 你就让方言早点儿歇了吧。
许 逊 （无奈地）那就这么着吧。
许逊和乔乔进了里屋。片刻，乔乔从里面出来，给方言拿出一条毯子……
方 言 我不用盖。
乔 乔 盖上吧，别着凉了。
方 言 谢谢啊。
乔乔暧昧地看眼方言，转身回里屋。方言心事重重地躺在沙发上发呆，他慢慢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方言感觉有人在碰他，缓慢地睁开眼睛见是乔乔，他并没显得惊讶，乔乔慢慢将头小心翼翼地贴在方言胸口，他无动于衷地看着天花板，乔乔的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下来，片刻，她站起来什么也没说，安详地走进里屋。方言像具僵尸，一动不动地合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