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性格之白沙码头6(6)

   重庆性格之白沙码头6(6)
  
  随便你,大妈说。
  
  饥饿之中的八师兄突然有点想恶作剧。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快乐过了。他想了一下,拉起了《流浪者之歌》。西班牙的萨拉萨第作曲。是相当难的独奏曲。当然,他只拉了一小部分。然后他抬起头,问听不听得来?
  
  大妈说听得来,好听。
  
  你知道这个音乐里说的什么吗?不晓得?告诉你,就是说的象我这样卖艺的,到处走来走去卖艺的人。
  
  那人家比你精神得多,不象你这样焉头焉脑的。大妈说着笑起来。
  
  八师兄也笑起来,心想别说,这老大妈真还听懂了的。他说:人家是一群,我只有一个嘛。
  
  这时一阵香气冲进鼻子。他抬眼一看,吃了一惊:这端饭的姑娘,就是刚才靠在门边的那个呀!
  
  八师兄心下叹息,我如果有钱,就要住在这店里,长住不走。突然想起公主,觉得还赶不上这女娃。他在心里给她起了个名字:金花。他端起碗来吃米线。
  
  就在他将米线象喝水一样吸进肚子里的时候,下雨了。八师兄非常惊讶的扭头看出去,感觉整个天际都挂着他碗里的这种米线。
  
  八师兄明白自己得住这店里了。但是他已经一连好几天没有一分钱了。他正在想如何开口,却碰上了大妈的目光。这目光象弹出来的珠子,当的一声,击得他的身体抖了一下,发出了提琴拨弦的声音。
  
  大妈问:小老弟你该是要歇这里?
  
  八师兄认真的说:我开不出房钱。大妈问:你还有什么手艺没有?他说:我只会拉这玩意儿。
  
  大妈说:年纪轻轻,力气该是有的,推豆腐该是可以的?
  
  八师兄想起,众师兄弟常常的聚餐——没有哪一次不推豆花的。没有人愿意使力,通常是在二师兄的安排下轮流推。一瞬间八师兄非常的怀念家乡。他说,这个当然可以。
  
  大妈眼睛一弯,嘴一撇,鬼笑了一下,大屁股一甩,说来嘛。
  
  大妈把他安排进了第三层,也就是顶层的一间屋子。屋子不大,挤放着五张床。床上铺着草席,都磨得泛黑了。八师兄寻思,今天晚上要同什么人住在一起。
  
  他随便倒在一张床上,睡了一觉。
  
  醒来已是夜里。他看看表,才九点多一点,虽然还是疲倦,却没有睡意。想看书,没有书,想拉拉琴,感觉四周已静。不由得靠到那扇出气的小窗子前,推开,看出去。
  
  这一来,竟然看到一出好戏。别家屋里,一对男女在做那种事。
  
  八师兄想狗日两个老骚货,做这种事也要开着灯!两个人都已花白了头发,但好象都还肥硕而光滑。八师兄起先并没有注意研究人家的床上动静。是突然看见被单一撩,一个光胴胴的裸体亮出来。是男的。用两手上上下下搓自己那根东西。这才看见旁边躺着个女的,也已脱得个下半截溜光。肚子、腿杆都黑睃睃的,惟有中间一段竟然雪白,若不是那团毛,还以为是穿着白内裤。虽是老女人,还是让他心头发烫,下身发紧。那男的一个翻身,趴到那女的身上,开始干。一切同八师兄的想象一样。可怜八师兄不但没有干过,连看也没看过。那女人还侧来侧去的扭动,还用手去按男的的屁股。这让二十多岁的童男子八师兄大开了眼界。他莫名其妙抡起拳头,朝墙壁上就是一下。
  
  他褪下裤子,打算手淫。就在这时,门自己开了。把他吓了一大跳。他正准备过去关门,就见大妈象团乌云一样的飘了进来。接下来的情况,八师兄在后来,以及后来的后来,都理不很清楚。只看见那大妈撩开长袍躺到床上。她中间那一段也同下面那个女人一样,是一段雪白的肥肉点缀一团黑色的毛。八师兄很快就同她干完了那种事。有一瞬间感觉天在垮塌。大妈责备他:慌什么,没干过吗?
  
  八师兄不禁愧从中来。他说我是没干过嘛。
  
  大妈长叹一声,唉,可惜了啊!大妈开始温柔的一下一下拍他的屁股。八师兄回忆起儿时的感觉。大妈在哄他睡觉这点上和母亲一模一样。而且这老女人是完全谙熟摇篮曲的。她虽然没有哼出声,他却已经听到了。他非常舒服的睡了过去。但只睡了不多一会儿,就被大妈弄醒了。她的手在他下面拨弄,弄得那一根就象铁棒。这时候他恍然大悟:难怪北方人要说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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