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自己

 

我认为Henry Miller的《色史》并没有预期中的“色”,我上月在韩国的某条长堤上漫步了一个钟头。浪漫地。一个人。我正热炽期待着最爱的冬季来临。我被高仓健的一头光亮短发和寂寞吸引着。我们俨然置环保于不理吗?爬虫懂得爱恋吗?天国有四季之分吗?我整个房间弥漫着浓浓的草香味道。我刚刚在日本购入了一瓶“新发卖”的香水。我非常挂念鳗鱼烧。我并没有电发。我很想找个人给我咬耳朵,我十分害怕黑蜜蜂飞进我耳朵。黑蜜蜂会爱上蝴蝶吗?大灰熊会暗恋大母牛吗?红色令我振奋莫名。我想尝一口新鲜的血液。我认为刻板

的生活是另一种的糜烂。奴隶的制度是一宗又一宗的不道德交易。我认为赤裸裸地面对自己比赤裸裸地死去更加血腥。我自小已极为讨厌学校的强制式“合体”生活。我认为活得“自我”就是一条通向自由的活门。我绝对是一个自我的人。柏拉图重视“性”吗?真的有“神交”这码事的吗?“斐多”的“斐”字怎样发音?董建华先生最近喷嚏打得比较少罢。巩俐的《周渔的火车》,我喜欢。巩俐的超小面胚真珍贵。舒淇的美丽很独有。我最近只爱黑头发。我认为娱乐杂志的精准度必须大大大提升。Max Ernst的超现实画作令我深深着迷。Surrealism呈现出来的不就是另一种现实吗?我常梦见天堂里的一景一物。我曾梦见蒙娜丽莎剪了一头骇人的短发。我估计蒙娜丽莎穿的是四十二码或四十四码的衣服。我直觉艺术家都是懂得挨饿的一群。我常幻想拥有一个偌大的画室。我想拥有一家画廊。我想马上鲸吞一公升绿茶雪糕。我爱喝一切带有气泡的饮品。我界定“夜蒲”只是一种生活习惯。我认为“商业谈”本是一门精心的艺术。艺术最终谈的都是商业吗?我非常喜欢赵薇的嗓子。赵薇的《莎士比亚》我几乎听烂。我确定年老只是年轻的快速写照。我始终认定迷人较美丽更具杀伤力。美丽不一定迷人。迷人不一定需要具备美丽。 Cate Blanchett于我而言,是迷人的。我是

BBQ迷。最近在六本木吃了两顿极品的炉端烧。纵情吃喝玩乐有什么伤人嘛 ?我渴望成为一个忠实的伊壁鸠鲁哲学( Epicurus)的信徒。 Mother Teresa为什么不会被译成杜丽莎修女 ?德兰修女的德兰是英文字 “Teresa”吗?爱是一项试炼哟。我蔑视一切的仇恨。我从小就是一名宗教的崇拜者。我最近疯狂爱上十字架项链。教徒不能色吗 ?韩国的人参清酒我颇喜欢。我喜欢躺在妈妈的胸腹之上。我在妈妈面前永远不用成长。好妈妈的定义是啥 ?我其实什么都不懂。我什么都不想懂。我绝对没有耐性折叠好一件衣服。我非常非常讨厌折叠衣服。 Francois Ozon的《枕边人》沉重得叫我一整天不能说话。超好看。超 Heavy。Charlotte Rampling是我的学习对象。我很久没有吃钟爱的牛肉了。我发现牛肉并不是我的最爱。我常梦见世界末日前的大地震。苏青的《结婚十年》让我对婚姻却步。我最近作了一个带有情色的奇情梦。情色不一定是“色”。没有做梦的睡觉于我而言,是一种浪费。我会比一般人更易患上高山症吗 ?哮喘能登上雪山吗 ?我很渴望跟随家辉登上南极之巅探险。我不喜欢发胖。发胖其实象征着某种的幸福。

我会恋爱的。我想我该乖乖安排工作进程表。工作是为蠢人而设的吗 ?我想参演一些怪味电影。我非常厌恶一切常规。我最近完成了一幅大大的画作。颜料予我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引力。电影节的红地毯终究会清洗翻用吗 ? Chanel成了我的宠儿。 Kate Moss还好吗 ? Ronald Barthes的《明室:摄影札记》看罢不太明了。我要跑步锻炼了。我最近有股莫名的工作冲动。我尤其喜欢正面跟困难对峙。我想我有天会一个人跑去冰岛。 Gloomy Sunday里的 Stefano Diomisi冷漠得令我心碎。我不能再躲懒。其实很迷恋欧洲生活的慵懒步调。我偶尔会很懒。黄秋生这演员太棒了。我开始构思我的音乐取向。我不怕“演员”这一条充满挑战的路。我有点想吃东西。

……我依然很想干掉一公升绿茶雪糕哟 !

……天亮了。

还是上床睡饱饱。

(S友说这写作方法很奇特。我说: “Mi's style。”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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