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话就多了起来,不懂事的牛牯说:“我看狼皮大哥要超过红毛了。”狼皮马上就地扬起酒杯,骄傲地说:“红毛算个屁!”也许是红毛的手下太多,六七个同在大厅里喝酒的听到狼皮如此大放厥词地损他们的老大,一齐走到狼皮面前,一个叫驼子的操起酒瓶就砸向了狼皮,把牛牯和太子几个小弟吓傻了,如果是别人,也许此事到此为止,但被砸的是狼皮,一来狼皮有点儿肌肉,有几斤力气,经打,要是别人挨了这么一下,早昏过去了,二来狼皮从不服输,何况在自己的还不算是小弟的小弟面前,怎能忍气吞声,要不,以后咋混?于是,狼皮连脑门上流出的血都不抺,直接操起凳子就砸向手握啤酒瓶的驼子,一凳子将驼子打翻在地,痛得正在大喊时,狼皮又顺势朝驼子的双脚狠狠砸了一凳子,驼子痛得鬼哭狼嚎地大叫!把在场双方的人都看呆了!
狼皮不愧是在拳头中长大的,知道这个时候该跑了,要不,就来不赢了,狼皮待驼子那边的人还在发愣的时候,又操起凳子横扫一圈,扫开一条路,然后,大喊一声:“走呀!”就冲了出去,牛牯太子等人如梦初醒,拼命跟着狼皮身后跑了出去。
也许自然规律就是善的怕恶的,恶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狼皮跑开时,驼子那边的几个小年轻,竟然追了几步就停下了,然后,就要把驼子抬起送到医院去。
在狼皮与驼子血战时,酒店领班打了电话,一是打给老板,二是打给警民共单位易家桥派出所。酒店老板一到,知道他们是混混,不好惹,再说,也没损坏什么东西,就摇摇头。
张兴晨很快就带人来到酒店,但双方都没人在场。不过,张兴晨的手机马上响起,有人说:“我的朋友在大富豪被人打断了两条腿,我报案,此人外号叫狼皮,是跟着唐继良混的。”张兴晨说:“你要报案,请到派出所来,我们做个笔录。”对方说了一句我电话报案也算数吧,就挂了电话。
狼皮虽然惹了祸,但是,他敢做敢当,从不向大哥隐瞒,马上给唐继良打电话报告了。唐继良让狼皮直接到他家里去。放下电话,唐继良立即打电话让卷发带些纱布和消炎药来。这个时候,燕子已经回到娘家去,只有文豪和唐继良住在一起。
唐继良打开手机,手机就响了,唐继良一看手机显示,就知道是张兴晨的,稍微顿了一下,唐继良接通电话,很热情地说:“张所好。”张兴晨问:“狼皮在吗?”唐继良反问:“谁?”张兴晨说:“狼皮呀。”唐继良说:“什么狼皮,现在还有穿狼皮的人?大家不都喜欢羊皮吗?今年会流行狼皮?”张兴晨说:“不是衣服,唉,算了,有人告诉我,你这里有个叫狼皮的。”唐继良说:“张所,我这里哪有叫狼皮的?”张兴晨说:“没有就算了,有人找他要办点儿事,可能是记错了。”
合上手机,唐继良吓出一身冷汗,这张兴晨还真不愧是警察,想了解狼皮是不是在他这里,却问得这么诡异,让人毫无防范。幸好狼皮惹祸后,立即向他报告了,让他有了心理准备,要是狼皮也像有些基层官员一样,不按重大事件一小时间之内必须按程序上报的话,张兴晨这么一问,没有准备的唐继良很可能直接回答说我去找找看,那狼皮很可能就坐在牢里去了。断了两条腿,可能构成重伤,致人重伤,还不判个五六年或者七八年?
卷发很快打的过来了,替狼皮消毒后,撒上一些消炎药粉,就用纱布替狼皮包扎好。卷发说:“还要上医院打消炎针,否则,发炎了,很麻烦。”唐继良说:“不能去医院,一去医院就会被人发现,很可能被举报。”卷发说:“那我去拿来。我多拿一点,每天来给他打。”唐继良说:“只能这样。”卷发说:“我这就去拿。”唐继良说:“我送你去吧。”卷发说不用就直接出去了。唐继良追上说:“别让人发现。”卷发反问道:“我比你更笨?”就下楼了,高跟鞋把楼梯敲得当当当响,卷发走路也像母狮,脚重。
第六章 这样扫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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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