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安慰吗?那你应该去找心理医生。”埃斯波兰萨说,“想听真话的话,来找我。”
她说得对。米隆的手离开胸膛,手指仍然交叉着放在脑袋后,然后把脚抬起来放在桌子上。
“她有没有背着你和格雷格在一起?”埃斯波兰萨问。
“没有。”
“你肯定?”
“是的,我们分手后,他们才认识的。”
“这太糟糕了。”埃斯波兰萨说,“本来可以给你一个绝好的机会让你解脱。”
“是啊,确实遗憾。”
“所以,你觉得你有责任找出格雷格的下落?因为你曾经和他的未婚妻上床?”
“这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不过,这并不是唯一的原因。”
“还有什么?”
“这话听起来可能很老套,不过,我一直觉得我们之间存在某种联系。”
“某种联系?”
米隆的视线从天花板往下移到墙上的经典电影剧照上。伍迪·艾伦和黛安·基顿在《安妮·霍尔》中正享受着曼哈顿的一刻,鲍嘉和鲍曼靠在山姆的钢琴上回忆着属于他们的巴黎时光。“格雷格和我本来会是一生的对手,”米隆说,“对手之间总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这有点儿像‘魔术’约翰逊和‘大鸟’伯德,那是一种英雄相惜的竞争。我和格雷格也是这样,虽然并没有说出口,可是我们都知道这种联系一直都存在。”
说到这里,米隆停住了,埃斯波兰萨静静地等着米隆说下去。“我的膝盖受伤之后,”米隆接着说,“格雷格去医院看望过我,他第二天就来了,当我从止痛药带来的昏睡中醒来时,看见他就站在那里,和温在一起。我立刻明白了,温一定也明白,否则他会把格雷格扔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