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昨夜闻夏哭着哭着自己趴在床上就睡着了,这没心的女人,早晨起来的时候,迷糊间习惯地去寻找温暖,结果一转身,扑空了,这才想起来昨天把苏陌给赶到客房去了。
光着脚丫踮着脚慢慢地挪了出去,两只手放在胸前低垂着,那样子像足了一只正要偷粮食的耗子,可是苏陌不是粮食,而恰恰闻夏最怕的东西是耗子,所以咱们还是用点美好的词语吧,老鼠,说她像老鼠好了,要不仓鼠也成。
刚悄悄地把客房门的把手拉开,腾的一下门就从里面被人拉开了,闻夏一个没站住,踉踉跄跄地扑进了苏陌的怀里。
“想投怀送抱也不用这样吧,你不一向都挺淑女的么?”苏陌这人不发火还好,一发火就有一毛病,没完没了的。所以说闻夏轻易不惹他,再说了,昨天晚上谁错了啊,搞清楚好不好。
闻夏推开苏陌赤裸的胸膛,撅着嘴站在门口歪着脖子瞪着他说:“你看看,你的罪证,今天我就去姥姥家!”
苏陌仔仔细细地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最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疑惑地问:“没有啊,我一直挺小心啊。”
“苏陌,你放屁!你别装傻,你看看,你看看我眼睛,都肿了!这就是你欺负我的证据,我今天不洗脸了,待会就给你告状去!”闻夏被苏陌的举动气到了,挺着胸,抬着头,垫着脚,伸手指着自己肿起来的眼睛跟他大喊。
苏陌看到闻夏那泼妇样,他也脖子一歪,轻轻皱着眉,拽拽地说:“闻夏,你要这么说,那我就得去说说了啊。咱家天天谁做饭,谁收拾屋子,谁洗衣服。还有,是谁当初说自己虽然什么都不会但是会学,是谁当着我妈的面拍着自己胸脯说,做个好媳妇,啊,你说说。”
“是我怎么了,是我怎么了。谁说好媳妇就得做家务?我说我学,我是学了啊,可是我学不会,这个不能怪我吧?我就天生没那个细胞。怎么的,你那么晚回家带着一身酒味,你还有理了啊?你惹我哭,却不哄我,让我哭了一晚上你知道么,我刚还哭着呢。”闻夏说着说着又要掉眼泪,扯瞎话谁不会,装可怜谁不会,硬的不吃就给你吃软的。
“行了行了,昨天是我不对,但是你也别那样啊,我这不也为了咱俩过得更好么。这事就过去了,算了。”苏陌很大义凛然地对这次战役做了战后总结,显然又惹到闻夏了,因为她的眼睛里眼泪没了,火又上来了。
“哎,你这话什么意思,说得好像我错了一样,明明是你错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