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五章(5)

    他对她的不作回应早已没脾气了,兀自继续说着:“她是崇拜我,就完全没法了解我在想什么,一开始把我摆的位置就错了。以前我没概念,但我清楚她给我的,不是我想要的,我也以为能习惯,其实从来没习惯过。不知道这些话能不能跟她说,说出来太冷血,不说又给她留念相。”沉默片刻,他调下目光,“你就是忘不了以前是吗?还得多久呢,连翘?”那个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又怕,又一直不忘。

    她蜷在他怀中,控制呼吸。

    段瓷没等待回答,亲亲她的额头,调整下睡姿,想说的说完了,他恬和睡去。

    然后没会儿工夫,连翘也睡着了。

    厚厚的窗帘薄曦浅雾,有些阴云,三四个小时过去天色还不是很亮。

    连翘被生理钟叫醒,看着睡得正沉的段瓷,贪心地多躺了一会儿。窗外有低闷的雷声,侧耳细听,雨似乎还没下。床上那个灌了一肚子酒又不知疲倦猛耗体力的人,醒来若不喂点干粮……别再把她煮了充饥。

    起床简单打理一番,赶在下雨之前去买些吃的回来。才出小区,车喇叭骤然响起,引擎嚎叫之后是轮胎急速划地的声响,连翘捂着耳朵蹦进草坪里,仍能听见刺耳的刹车声,终于安静下来。她这才敢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白底蓝色闪电花的改装车停至她面前,前轮已攀上草坪外的青石块,车后不远处还有卷起未散的尘土。

    一只手臂搭在车窗外,杨霜瞪着差点被他撞死的女人,虎牙霍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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