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过,美国和咱们中国的情况可不一样……”
“这我知道,所以我说您这名字起得好!”
“名字是我爸给起的。”
“那是他老人家圣明!那啥,洪钧就是‘红军’呗!我这些年在北京学得不善吧?听人说,广州人是啥都敢吃;上海人是啥都敢穿;北京人是啥都敢说。得,不跟您扯。说了归齐,我觉着我兄弟这案子,只有您能翻。”
“不过,从北京到黑龙江去办案,不太方便,而且会影响我在北京的业务……”
“洪大律师,您是说费用?这没问题。说句时髦的话——我现在穷得就剩钱了。”说着,郑建中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两叠人民币,放在茶几上,“这是两万,您先拿着用。不够告诉我,我再给您送来。事成之后,报酬另算。您看成不?”
洪钧往沙发背上一靠,说:“好。那就请您先谈谈案件的具体情况。”他开始用右手的五指从前向后地梳理起自己那颇有柔性的头发。
郑建中沉思片刻,然后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