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飘》

  美国南北战争的腥风血雨中绽放的爱情经典之花

  漫步在郝思嘉震撼人心的旅程上,可以看到形态各异的人的生存状态。

  人生必读百部名著之一

  美国20世纪杰出的文学作品之一

  1937年获普利策文学奖

  1986年法国《读书》杂志推荐的理想藏书

  美国女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是仅仅写了一部作品就名扬天下并在文坛上占有一席之地的作家。她惟一的作品《飘》一经问世便成了美国小说中最畅销的作品。这部长达1000页的巨著震撼了美国。自1936年出版之日起,这部美国内战时期的罗曼史便打破了所有的出版记录。其发行量达到2500万册,被译成27种语言,而且至今仍是最畅销的小说。1937年,小说获得普利策文学奖。更使它名扬天下的是根据小说改编而成的电影《乱世佳人》一举夺得10项奥斯卡大奖,并成为电影史上经典名片之首。

  本书在描绘人物生活与爱情的同时,勾勒出南北双方在政治、经济、文化各个层面的异同,具有浓厚的史诗风格,情节跌宕起伏,紧紧抓住了读者的心,成为历久不衰的爱情经典。

  尽管美国文坛一直有意贬低《飘》的文学价值,评论家们认为米切尔怀念南方蓄奴制,但历经50年而畅销不衰的事实表明,它虽然未能进入文学经典的殿堂,却走进了千百万读者的心。

  在美国小说家的第一本小说中,本书无疑是相当出色的一本,也是最好的小说之一。《飘》绝对不是伟大的小说,不过,美国读者已经好久没有尝到叙事精彩的丰盛飨宴了。

  ——《纽约时报》

  玛格丽特。米切尔穷尽心力地描绘了《飘》中古旧的南方气息,农奴时代的社会场景——她的一生只有这一部长篇巨著,但这部书已经足够她留名千古!

  ——《世界文学史》

  小说里美丽的南国,雾气弥漫,阳光灿烂,以丰厚的物质打底,人们的容貌与欲望同时得到精心雕塑,繁复细致,温柔优雅,而生活则糜烂奢华。充满生机的土地,积累了太多记忆与经验,一代代发酵、腐化,最终瓦解。《飘》,简单的动作,不知道为何有这样复杂的笔画,也许因为幼时的记忆,一见这个字,脑子里就现出郝思嘉树下的剪影。有风,有热烈的火烧云,都是极易消逝的。魅力生成在那里,和那里的光彩一起闪耀,又和灰烬一起散落在那里。此后,再没有别的地方能上演这一段光阴与天堂的故事。

  ——青年作家小米

  如果可以逝去

  留恋地翻动最后几张书页,斜阳投落进屋里的光芒在那些字句间活泼地跳跃。夏末微凉的风轻轻掠过耳际随即牵起窗帘的一角,荡着、荡着……

  《GONEWITHTHEWIND》,随风而逝。美国南北战争的硝烟袅袅飘去,那些人物间的悲欢纠葛也渐渐淡去,可总有一些情愫是会如风一般萦萦回绕、恋恋不舍而去的,漂浮在心田之上,浮托在脑海之中,几经品咂,历久弥新。

  (一)

  追逝爱情,这总是一个不会老去,近乎永恒的主题。年轻的美利坚国土上那次最惨重的战争给她构筑了最宏伟的舞台背景,而无疑,思嘉这位迷人的南方姑娘成为最耀眼的主人公。

  思嘉和希礼的爱情一开始,不知道那能不能算做爱情。她是真正爱希礼的么?她一直没有意识到:希礼的爱她永远也不可能得到。思嘉只是一尾披带华丽鳞片的鱼儿,水中激起的流畅波纹让她自负于自己的美丽。希礼是水畔卓尔不群的百合。思嘉仰着头,透过水影看见他圣洁脱凡的样子,便以为这就是爱了。她爱他那种浑厚悦耳的声音,却从没意识到这样的声音曾经怎样评论过萨克雷、狄更斯,怎样唱着欧洲古老的音乐,吟哦着优美的诗句;她爱他那棕色深邃的眸子,却从来望不见那里面饥渴地憧憬着怎样一个充满和谐和宁静的斑斓国度;她爱他颀长俊逸的身姿,却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否承担得起自己火一样汹涌炽烈的激情;她尤其爱那在阳光下银盔样闪亮的金色头发和希腊式明朗的面庞,然而,当硝烟漫卷,当“完美”变得支离破碎,那样的光彩是注定会褪去的,注定会成为随“thegoodoldday”逝去的绝响的祭歌。

  思嘉和希礼的爱情贯穿了整部作品,如影随形般拉动着情节的发展,然而这却不能称之为线索。思嘉是永远望着前方的,天性使她不会沉溺于过去、安于平静。在陶乐,她可以无忧无虑耍弄着漂亮姑娘的小手腕,成为舞会上众人瞩目的焦点;在亚特兰大,她如鱼得水地经营着锯木厂养活自己和陶乐;重回陶乐,面临着母亲这根精神支柱的倒塌,她可以牺牲白皙的手掌,推犁耕作,她像一个勇敢的攀岩者紧紧攀住岩壁一样紧紧攫住变化的脉搏一起跳跃。这个时候,当思嘉已经不再是那个得到爱情就可以满足而是在现实中奋争的时候,她没有意识到,希礼已经早早退出了她华丽的舞台,被抛弃在了某一个时间的某一个角落里,他们的所谓爱情成为了思嘉身上惟一一成不变的东西,成为她得到真爱的桎梏。

  郝思嘉和查理的婚姻是一场荒唐的婚礼。一个多么荒谬的孩子,在幼稚的爱面前将自己廉价处理。她对查理是那种连“厌恶”都算不上的或者说是不屑于的,却和他结婚生子,也难怪思嘉不喜欢小卫德。赌气的代价是让自己失去希礼后又失去了青春。生活对思嘉还有什么意义呢?只有小卫德的哭声在不断提醒她:那不是一场梦。或者说:她还要继续生活在梦魇中。

  思嘉的前两次婚姻都那么不可思议地发生了,她一步步走了过来。得到,失去,渴望,诅咒,挣扎,串起这一切的人才刚刚正式出场。

  大巧不工,大音稀声。真正受到震撼的时候,人往往会趋于沉默。读到瑞德,脑子不再飞快地旋转,再也不是旁观的身份而是全身心陶醉于其中紧紧追随,一气呵成地读下去,酣畅淋漓。他的出场预示着一个个高潮的来临,注定要掩去希礼大半的光芒,却使思嘉的形象更加血肉丰盈。

  倘若把思嘉比做一只齿轮,她张牙舞爪地伸展出每一个显得格格不入主流的锯齿,那么瑞德是与她契合的最完美的同类的齿轮。这种契合不仅给那些锯齿以归宿,而且使那些锯齿因之成为有光彩的艺术品。是谁将思嘉从守寡的抑郁中拽拖出来?是谁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着思嘉的娇纵和无理取闹?是谁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从容淡定地摆平一切?

  如果说是对希礼的爱让思嘉内心野性的种子开始萌发,那么,真正让这些诱人、有吸引力的种子蓬勃的是瑞德。瑞德才是思嘉真正的依靠和归属。瑞德那么耐心地等待着思嘉长大,而思嘉那么无知愚蠢地等待着希礼长大。金钱不曾让瑞德失望,而思嘉却让瑞德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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