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宴园林交杯对饮

诗曰: 花宠明月竹宠烟, 百尺丝绳半空悬; 妙襌女姑俊人秀, 碧桃以下打秋千。 闲言提过。 话说公子讲到武则天娘娘身上,妙姑说道:「相公住口,那武则天后前隐先帝之私,阴徒后宫之嬖,乃是个淫荡之妇,位登九五,虽是女子之魁,就是节仪上不大明白,这等人我还看不在眼里。」 公子说:「为女子者如他也罢了。」 妙姑说:「他虽是位高爵显,也不过求一个从心之乐,愚姐姐不才,今日有花有酒,又有妹妹相陪,就是那武氏女皇帝,亦不过如是。」 公子说:「妹妹么,可是假的说?」 妙姑说:「假的可强如那真的。」 二人正然讲话,老道姑送了酒菜两盘,素餐果子,到了一棵大桃树底下,有一面石几,两边有坐,将酒菜放在石几上面,老道说:「徒儿,你二人在此玩耍,我好回庵中看门。」言罢,徜徉去了。 妙姑与公子来至石几以前,妙姑将酒斟上了一杯,让公子坐下饮酒。 公子说:「这个林我还不会端咧。」 妙姑会意,一伸手端将起来,以手揽着公子的脖颈,与公子饮了一杯,公子又让妙姑饮。 妙姑说:「我也是不会端了。」 公子说:「你方才怎样会端,这就不会了。」 妙姑说:「你饮我就会,我饮我就不会。」 公子说:「你原是叫我送你。」 遂伸手将妙姑抱在怀中,端过杯来,灌了一杯问道:「这样却好么?」 妙姑说:「这样吃着香美些儿。」 公子此时欲火熏心,遂用手将妙姑的罗带解开,摸了又摸,妙姑自觉难受,叫道:「哥哥,我还要吃一口。」 公子闻言,又端过杯来,妙姑说:「不吃此一杯,我是要吃你腰中带的那一壶。」 公子闻言,忙将裤腰解开,露出那话,妙姑转过身来,玉股两分,坐在公子腿上,那话插入牝中,又做起来了。 赵君娘娘坐莲台, 玉股绵绵两分开; 相如腰下执着盏, 文君玉户接进来。 铜壶滴漏自来酒, 银缸倒就有漏台; 张生情知妙姑渴, 特硬金茎露一杯。 妙姑此时淫心似火,金莲双抱公子背后,两手紧勾公子腰中,朱唇轻含公子舌尖,身子贴着公子就了,妙姑就口中叫道:「亲亲的哥哥。」 公子此时心如酒醉,玉体硬举,半抽半就,口中香舌,任其呜咂,二人深情美意,真令人描写不尽。 又有鸳鸯调一首: 情兴两和偕,手挽香肩嘴对腮; 玉体坐郎怀,巧语莺声叫乖乖。 那一个金茎举,这一个玉壶漏满阶; 一对鸳鸯交翅舞,两只花鹅离不开。 二人双舞了一回,妙姑说:「郎君,咱再另寻个方法玩耍玩耍,何如?」 公子说:「姐姐还有什么法玩耍。」 妙姑说:「我有一句对儿,你若对上,我这身子交付于你玩耍,也任你一回,你若对不上,你的身交付于我,任我吩咐,不许违令,这样玩法何如?」 公子说:「愿闻。」 妙姑说:「桃花心里蝴蝶舞。」 公子说:「我对不上。」 妙姑说:「你对不上,可就得听我吩咐。」 公子说:「我又对上了。」 妙姑说:「对来我听。」 公子说:「玉洞门前小僧狂。」 妙姑闻对。抱住公子,坐了几坐,说道:「好一个玉洞门前小僧狂。」 公子说:「对的怎样?」 妙姑说:「对的好。」 公子说:「你这可就得依了我了。」 妙姑说:「从命。」 公子将妙姑抱起来,反在石几之上,身子仰卧,将腿上的绣花双鸾解开,那个绿花红裤,与他涸,露出压霜欺雪的两条白腿来,真正是: 风流格质清兼, 玉肌照眼又动。 公子看罢,爱之不足,遂启檀口,向玉肌以下咬了,妙姑口叫:「哥哥!」 公子又将绣花带拴在妙姑腿上,将两条腿吊在那桃花枝上,遂斟了一杯酒,灌在妙姑口内,自己也饮了一杯,但见妙姑玉洞门开,金穴流浆。 公子忍耐不住,遂将身一挺,那话一直而入,向前送了一送,妙姑就娇声细音的叫起来了。妙姑女细语娇声叫亲郎, 只听的莺声呖呖不住忙, 叫了声郎君你可罢了我, 慢着些儿罢慢着些儿罢, 小奴家初经风雨实难当, 你先入上半截待一会罢, 妙姑女柳腰欺摆声不住, 张公子欸歇轻轻点和江, 问一声这样玩耍好不好, 公子说小生叫你吃个饱, 众明公要如后来一切事, 只得等下一回中说根苗。 新刻桃花庵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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