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多克,你也可以反过来想,我们暂时假定某个知道帽子的事情的人——也就是我们之中的某个人——谋杀了摩尔兰德小姐,那么这个凶手很可能去年也谋杀了厨房女佣,对吗?”
“哦,亲爱的亨利——别这么说!”
“可是这是明摆着的事实,维内特亚;想想看,如果我们承认我们当中的一个人可能杀了一个人——为什么他不能再多杀一个?这并不增加他的可怕程度……”
“但是我们并没有承认我们当中有一个凶手,只是那顶讨厌的帽子……”
“警方可是很看重那顶帽子。”亨利又说。
“但是他们不知道格瑞斯·摩尔兰德说过那句话——我是说她不愿意死在沟渠里。”
“你认为我们不应该通知警察,是吗?”亨利又切换到了另一个话题上。
“看在上帝的分上,别这么做。”彭多克激动地说。
“啊,问题就在这里。”维内特亚伤感地说,“为什么不说?
如果你认为我们都是无辜的,都没有风险,告诉他们又有什么问题?实情就是,”她摇晃着金光闪闪的脑袋,走在亨利的身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实情就是你害怕警察知道这一点,我也是一样,亨利也是。对吗,亨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