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是因为去年那个死在农庄附近的小树林里的女孩子。他们是不是把那个女孩儿和可怜的老格瑞斯联系在了一起?”
“他们当然要做调查。”
“如果他们这么调查下去,我就轻松了。老女人只有假首饰和《鲜花中的教堂钟楼》——她总是说遗嘱中指定把那幅画留给我,他们发现这些之后就会明白我没有动机干掉她。
不管怎么说,我足够安全了,至少我昨天晚上完全不知道佛朗西丝卡的可爱的帽子的故事。你们觉得警察在怀疑我吗?”
“我认为警方没有怀疑你,也没有怀疑我们当中的任何人。”彭多克焦躁地说,“他们只是例行公事。”
“好吧,好吧,好吧,我只是随便问问!”皮皮引用了考克瑞尔探长的话。
杰姆斯·尼克勒走在皮皮的身边,一言不发。
“维内特亚是不是在叫你?”皮皮突然对彭多克说。
彭多克往后退了,剩下皮皮和杰姆斯一起走。
“你叫我了吗,维内特亚?”
“没有。”维内特亚吃惊地回答。
“既然你过来了,”亨利像往常一样热心地说,“和我们聊聊吧。我们反反复复地分析过了,彭多克,怎么分析都躲不过一个必然的结论:似乎我们当中的某个人……”
“或者是皮皮。”维内特亚坚定地说。
“或者是皮皮——我是说,我们六个人当中的一个,或者皮皮,可能就是谋杀格瑞斯·摩尔兰德的凶手。我知道这么说有点儿让人难以接受,”亨利急匆匆地说,“可是我们必须客观地看问题:除了我们这几个人,凶手还可能是谁?我觉得帽子的问题不可能是一种巧合,壕沟也一样。我是说,真见鬼,那个女人说绝对不会戴着那顶帽子死在壕沟里,几个小时之后她就真的死在了壕沟里——戴着那顶帽子。我们无法绕过这个事实。”
“是某个杀人狂……”彭多克固执地说。
“我一直持这种观点,”维内特亚悲伤地说,“可是就像亨利说的——为什么有那顶帽子?——又为什么死在壕沟里?
在皮珍斯福特附近有成片的土地,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壕沟,杀人狂为什么要把尸体放在壕沟里?为什么不把尸体藏起来,凶手显然没有打算掩藏尸体——本森一眼就看到了尸体。亲爱的——说实话,这种巧合说不过去。”
“好吧,那么去年的女孩儿又怎么说?那个案子的凶手显然是一个杀人狂,根本找不到动机……”
“如果你认为凶手杀人狂的理由仅仅是没有动机,那么这也适用于摩尔兰德小姐,随你怎么想,那个女人对任何人都不构成威胁。”
“所以我坚持认为:两起案子的凶手都是杀人狂。”